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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60章 海肠捞饭(第1页)

港城的暮色总带着咸湿的暖意,夕阳把百年老街的青石板镀成蜜色,砖缝里的青苔都染上了金边。海风卷着码头的鱼腥气、巷口糕点铺的甜香掠过骑楼飞檐,最终撞在“小巷食堂”挂着的红灯笼上,绸布灯身晃出细碎的光影,将“小巷食堂”四个烫金小字映得格外分明。食堂的木门是老松木做的,边缘被往来食客的手掌磨得发亮,推开门时“吱呀”一声,像老友间熟稔的招呼——暖黄的灯光从头顶的复古铜吊灯洒下来,在八仙桌的红木纹理上流淌,最终落在墙根的黑板上。白粉笔写的当日菜单笔锋遒劲:荤·香煎黄花鱼,素·清炒油麦菜,汤·紫菜蛋花汤。最下方用红粉笔补了行小字,笔触利落又带着点温度:今日预约——海肠捞饭。黑板旁钉着串旧铜铃,风一吹就叮当作响,那是古月刚开食堂时,苏沐橙从旧货市场淘来的。

后厨的抽油烟机低低运转,轰鸣声被前厅隐约的笑语衬得格外安心。古月正站在操作台旁,指尖捏着一根刚冲洗干净的海肠,指腹摩挲着肠体表面细密的纹路,这触感让他想起在鹰翼国地质考察时触摸过的沉积岩,同样是需要耐心与细致才能窥见内里的本质。深灰色棉麻工装的袖口挽到小臂,露出一道浅褐色的疤痕——那是在鹰翼国雨林执行雇佣兵任务时,为掩护队友被树枝划开的,如今被厨房的暖光衬得柔和了许多,边缘已经泛出浅粉的新生肌肤。他腰间系着的围裙很显眼,深灰底色上绣着个橙黄色的小太阳,针脚有些歪,是苏沐橙去年生日时熬夜绣的,针脚里还藏着几根她的长发,说是“给古大厨的烟火图腾,走到哪儿都有光”。操作台上摆着个白瓷碗,里面盛着切好的姜片,是苏沐橙早上出门前提前备好的,碗底还压着张便签:“阿月,海肠记得多洗两遍,王岛说今天的货带点沙。”

“这海肠挑得地道。”古月对着头顶的白炽灯转了转手里的海肠,粉白色的肠体饱满紧实,按压下去能立刻回弹,表面没有一丝多余的黏液,只有新鲜海产特有的湿润光泽。“王岛这老小子,凌晨三点就蹲在码头渔船上,冻得鼻尖通红,就为了抢这第一拨上岸的货,没白冻这两个小时。”他把海肠放在铺着无菌厨房纸的案板上,拿起专用的尖头剪刀——这把剪刀是他从鹰翼国带回来的,刀刃经过特殊锻造,连岩石标本都能剪开,此刻却在他手中温柔得像画笔。刀刃贴着肠体腹部轻轻划开,动作稳得像在解剖地理标本,这是他读博时对着显微镜练出的手劲,误差不超过一毫米。肠壁内侧的泥沙被洗得干干净净,只留下细密的褶皱,古月用厨房纸裹住指尖,顺着褶皱轻轻擦拭,指腹能感受到肠壁的弹性,“海肠这东西,鲜是真鲜,脏也是真脏,泥沙不除净,一口就毁了。就像人心底的疙瘩,不捋顺了,怎么都隔应。”他低头擦拭的动作顿了顿,想起昨天电话里那道沙哑的声音,不知对方心底藏着怎样的褶皱。

操作台旁的小铝锅冒着袅袅白汽,五常大米在锅里舒展着颗粒,米香混着猪油的醇厚气息漫出来。这米是古月托人从东北老家寄来的,每一粒都饱满圆润,提前泡了一个钟头,吸足了水分,蒸的时候加了半勺土猪油,此刻颗粒分明地粘在一起,却又互不粘连,透着温润的油光,像撒了一把碎玉。古月瞥了眼墙上的挂钟,黑胡桃木的钟摆轻轻晃动,时针刚指向五点,距离江小磊预约的时间还有半小时,刚好够他把海肠处理妥当。他伸手掀开锅盖,用木勺轻轻拨了拨米饭,热气扑在脸上,带着熟悉的烟火温度。这温度让他想起在川蜀孤儿院时,院长妈妈蒸的糙米饭,那时候觉得能吃上一碗猪油拌饭就是天大的幸福。他想起昨天接预约电话时,那道沙哑的声音——“古老板,能不能做份海肠捞饭?要老做法,酱油别放多,我爸以前就爱吃淡口的”,当时他就应了,挂了电话才反应过来,那声音里藏着的疲惫,像极了刚从鹰翼国战场撤下来,抱着枪在雪地里发抖的自己。

“吱呀”一声,食堂门又被推开,帆布包蹭到门框的声音格外清晰,还带着点室外的凉意。古月抬头往前厅瞥了眼,只见一个穿洗旧蓝工装衬衫的男人站在门口,衬衫领口磨出了毛边,第二颗纽扣松松垮垮地挂着,深灰长裤的裤脚沾着点水泥灰,显然是刚从工地上下来。黑色劳保鞋的鞋面磨出了毛边,鞋底还嵌着半片碎石。男人背着个旧帆布包,带子被肩膀磨得发亮,金属搭扣锈迹斑斑。他站在门口迟疑了两秒,目光像被磁石吸住似的落在黑板的“海肠捞饭”上,喉结用力滚了一下,喉间发出轻微的吞咽声,才小心翼翼地抬脚走进来,脚步放得很轻,像是怕踩脏了地上的青砖。

“古老板,我是江小磊。”男人的声音比电话里更沙哑,像是吞了把沙子,每一个字都磨得喉咙发疼。他的手指反复摩挲着帆布包的带子,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,指甲缝里还嵌着点洗不掉的水泥渍,“昨天打电话预约海肠捞饭的。”他说话时不敢抬头,目光落在自己的鞋尖上,那里的磨损最严重,像他这几年被生活磋磨得失去棱角的人生。

“坐。”古月指了指中间的单人桌,那桌离厨房最近,能闻到最浓的烟火气,桌角还放着个竹编隔热垫,是林悦上次打碎碗后特意送来的。“海肠刚处理好,二十分钟就成。”他转身从消毒柜里拿了个玻璃杯,杯壁还带着消毒后的余温,倒了杯温水放在托盘上,又往水里加了一小勺蜂蜜——苏沐橙说过,嗓子哑的人喝蜂蜜水最管用。“先喝点水,加了点蜂蜜,润润嗓子。”他把托盘放在江小磊手边,指尖不经意碰到对方的手背,冰凉的触感让他皱了皱眉,这天气里,连手都是凉的,可见是受了不少寒。

江小磊连忙道谢,声音比刚才清晰了些。他把帆布包紧紧抱在怀里,放在脚边,像抱着什么稀世珍宝——那里面装着他仅剩的几件换洗衣物,还有一张塑封的旧照片,是他和父亲唯一的合影。服务员过来问他要不要点些别的,他摇了摇头,声音轻得像怕惊扰了空气:“就一份海肠捞饭,再来杯可乐——常温的,谢谢。”他强调“常温”两个字时,手指攥了攥衣角,上次他给生病的父亲买冰可乐,被张阿姨说了一句“病人喝凉的不好”,从那以后,他买饮料都习惯要常温的。服务员刚转身,他就伸手握住了那杯蜂蜜水,掌心贴着玻璃杯的温度,暖意顺着指尖往四肢百骸蔓延,眼神却空茫地落在后厨门口,像是在看厨房里忙碌的身影,又像在透过那片烟火,看十年前的自己。

“房东老板!我的海肠捞饭呢!”清脆的喊声像颗炸开的小鞭炮,瞬间炸热了前厅的空气,连挂在门口的铜铃都被震得叮当作响。林悦背着草莓熊背包冲进来,鹅黄色连帽卫衣的帽子滑到肩上,露出里面扎着的高马尾,粉色运动鞋踩在地板上“噔噔”响,像只活力四射的小松鼠。她一眼就看到了黑板上的红粉笔字迹,眼睛立刻亮了,蹦到厨房门口扒着门框,露出半张圆乎乎的脸,鼻尖还沾着点刚从实验室带出来的粉笔灰:“我上周就跟你说想吃海肠捞饭,你说海肠不新鲜,这周总该有了吧?我连实验报告都提前写完了,就是为了来蹭这口!”

古月正把切好的海肠段放进白瓷碗里,海肠段大小均匀,每段都在三厘米左右,闻言笑了笑,往碗里加了两勺陈年料酒和三片厚薄均匀的姜片——这料酒是陈宇轩送的,用绍兴黄酒泡了桂花,去腥又增香。“王岛凌晨三点蹲在码头挑的鲜货,肠子比我手指还粗,给你留了份大的。”他用筷子轻轻拨了拨海肠,“不过先说好,别跟江先生抢,人家预约在先,而且……”他顿了顿,目光扫过江小磊紧绷的侧脸,“江先生比你更需要这碗饭。”

“谁要抢了。”林悦吐了吐舌头,马尾辫甩得像小鞭子,转身看到江小磊独自坐着,面前只放着一杯水,立刻凑过去,草莓熊背包蹭到了桌角,发出软软的毛绒摩擦声。“这位大哥,你也爱吃海肠捞饭啊?房东老板做的海肠捞饭,那酱汁绝了,浓得能挂在勺子上,拌着米饭我能吃两大碗,上次吃多了都忘了给学生改作业,被系主任训了一顿!”江小磊愣了愣,勉强扯出个笑,眼角的细纹挤在一起,像被揉皱的纸。他点了点头没说话,手指下意识地抠着桌沿。林悦没察觉他的拘谨,自顾自地拉开椅子坐下,从背包里掏出颗橘子递过去:“我是港大教高分子的,叫林悦,你叫我小悦就行。这食堂的熟客都知道,我是来蹭饭的,偶尔还帮着收碗筷、擦桌子,房东老板都欠我好几碗面了!”她把橘子塞到江小磊手里,橘子带着刚从包里拿出来的温度,“吃个橘子,解解腻,等会儿海肠捞饭上来才更香。”

“小悦,别叨扰客人。”苏沐橙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,像浸了温水的棉线,温柔又妥帖。她穿着米白色针织开衫,浅蓝牛仔裤衬得腿格外细,小白鞋上沾着点淡紫色的花瓣——是刚才在楼下花店买的勿忘我,准备插在食堂的青瓷瓶里。她手里端着个青瓷果盘,上面放着刚切好的圣女果,水珠挂在鲜红的果肉上,像撒了把碎钻。“江先生,尝尝这个,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,解腻又爽口。”她把果盘轻轻放在江小磊桌上,发间别着的白色茉莉晃了晃,那是今天粉丝探班时送的,清淡的香气混着圣女果的酸甜味,在空气中散开。她注意到江小磊攥得发白的指节,放果盘时特意放慢了动作,声音又放软了些:“不用拘谨,这食堂就像自家一样,大家都是熟客,聊得来就多说两句。”

江小磊连忙道谢,指尖碰到果盘边缘的冰凉釉色,又飞快地缩了回去,像受惊的小鹿。苏沐橙没在意,转身走到厨房门口,帮古月把蒸好的米饭端出来——铝锅很沉,她用布垫着锅底,手腕微微用力,这动作她做过无数次,熟练得像自己做饭一样。“阿月,葱切好了吗?我刚在楼下看到赵雪提着画夹过来了,说要画你做饭的样子,还特意带了新的炭笔,说是从日本淘来的,画出来的光影特别柔和。”她把米饭放在操作台上,侧头看着古月的侧脸,厨房的灯光落在他的睫毛上,投下一小片阴影,格外好看。

“葱白葱绿分开放了,在那个青花瓷碗里,你早上泡的花椒水我也加了点在葱碗里,去味。”古月用手轻轻抓匀碗里的海肠,让每段都均匀裹上料酒和姜片,指腹的温度透过食材传递过去,像是在安抚什么。“你去前厅陪客人,这里油烟大,别熏着你。”他低头处理海肠时,额前的碎发垂下来遮住眉眼,苏沐橙伸手帮他把头发别到耳后,指尖不经意碰到他的耳廓,温热的触感让古月翻炒的动作顿了顿。他侧过头,刚好对上苏沐橙含笑的眼睛,那里面盛着厨房的暖光,比任何星光都亮。“古大厨,加油,别让你的小食客等急了。”苏沐橙踮起脚尖,在他脸颊上轻轻碰了一下,像蝴蝶点水,然后转身快步走进前厅,耳尖已经红透了。古月摸了摸被触碰的脸颊,嘴角弯起的弧度怎么都压不下去,手里的筷子翻炒得更有劲儿了。

话音刚落,门口就传来一串银铃般的笑声,混着男人沉稳的脚步声。苏瑶挽着杨思哲走进来,薄荷绿吊带裙外搭着件洗得软乎乎的牛仔外套,衣摆处还有个小小的刺绣爱心,是她自己缝的。手腕上的银镯随着动作叮当作响——那是杨思哲送的恋爱一周年礼物,镯身刻着两人名字的首字母,内侧还藏着一行小字:“瑶瑶的专属骑士”。杨思哲穿着浅灰色poLo衫,袖口挽起,露出手腕上的军表,表链被磨得发亮,那是他退伍时留下的纪念品。他手里提着个红木食盒,食盒上雕着缠枝莲纹样,是苏瑶的奶奶传下来的:“老板,刚从巷口李记买的杏仁酥,刚出炉的,苏瑶说给你和沐橙留着当茶点,配茶刚好。”他说话时声音洪亮,带着军人特有的爽朗,瞬间让前厅的氛围更热闹了。

“谢了,杨哥。”古月从后厨探出头,手里还拿着锅铲,围裙上沾了点酱汁,“今天有海肠捞饭,王岛挑的好货,要不要尝尝?保证比你在部队吃的压缩饼干香。”他和杨思哲算是半个战友,杨思哲退伍前在鹰翼国执行过联合任务,两人有过一面之缘,后来在食堂重逢,才算真正熟络起来。

“要!”苏瑶立刻点头,拉着杨思哲往靠窗的三人桌走,脚步轻快得像只小鸟,“赵雪肯定也想吃,我们占好位置了,晚了就被林悦那小馋猫抢了!”刚坐下,就看到赵雪提着复古皮质画夹走进来,浅咖色亚麻连衣裙的裙摆沾了点靛蓝色颜料,是早上画插画时蹭到的,反倒像是特意做的装饰。她的画夹上挂着串贝壳风铃,是上次去海边采风时捡的,走起来叮当作响。她刚把画夹放在桌上,就从背包里掏出新的炭笔和速写本,笔尖对着后厨的方向,轻轻勾勒起古月的背影,线条流畅又细腻,连他挽起袖口的弧度都描绘得精准无比。

“陈叔!这里!”楚凝的声音从门口传来,带着刚练完舞的喘息,像只活力满满的小豹子。她穿着黑色舞蹈背心,露出线条优美的肩胛骨,高腰阔腿裤把腿衬得格外长,裤脚扫过地面时带着风。头发盘成丸子头,几缕碎发贴在汗湿的脸颊上,发间插着朵白色茉莉——是今天上课表现最好的小学员送的,小姑娘说“楚老师跳得像仙女,配得上这朵花”。她挥着手,手腕上的红绳手链晃出残影,看到陈宇轩推门进来,眼睛立刻亮了,比舞台上的追光灯还耀眼。

陈宇轩穿着藏青色真丝唐装,衣料上绣着暗纹的仙鹤,黑色云纹裤熨得笔挺,没有一丝褶皱。脚上是擦得锃亮的黑布鞋,鞋面上绣着个小小的“福”字,是他老伴生前给他做的。头戴黑色礼帽,鼻梁上的复古墨镜反射着灯光,整个人透着股老派绅士的优雅。他晃了晃手里的黄酒瓶,瓶身上贴着泛黄的标签,是十年陈的花雕,声音带着老年人特有的醇厚,像浸了岁月的老酒:“刚从酒窖翻出来的十年陈,就喝一杯,绝对符合你家规矩,古小子你可别跟我较真。”他走到楚凝对面的双人桌坐下,摘下墨镜,露出一双深邃的眼睛,眼角的皱纹里都藏着故事,“丫头,今天编舞顺利吗?上次说的那个民族舞,动作捋顺了没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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