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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漫并没有高兴,也知道傅斯年会为难她。
“你有什么条件?”明知山有虎,她还是偏向虎山行。
傅斯年拿开她的手,手指从她的衣领口一路滑到肚脐,停住时,他轻声说:“你提得离婚,你付我赔偿就好。”
他的手不知道要往哪儿放,短暂的停住,却并不能让她掉以轻心,她浑身都在发抖。
“你……你要什么赔偿?”
傅斯年的手往下,停在了她的大腿根处,他轻捏软肉,她敏感得浑身颤栗,微微仰起了头,露出雪白的脖子。
他很满意她的反应,像打量猎物一样。
半响,他站起身,居高临下的姿态俯视她,发丝末端的水珠滴落在她脸上,看着勾人又旖旎。
他一刻不给她机会,在她耳边轻呓:“做一次,怎么样?”
时漫又恼又羞,伸手推他并大骂:“傅斯年,你不要脸。”
时漫被傅斯年笼罩在阴影下,无论她用多大的劲,他始终纹丝未动。
他只是淡淡的笑,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:“你提得离婚,做不做在你!”
时漫无语至极:“傅斯年,你就不算个男人,结婚两年,我独守空房两年,你不给我赔付,还让我赔付你,你真开得了口!”
傅斯年不怒反笑,低头捉住时漫的手往自己的腹部贴:“你终于说实话了,不就是生气我不碰你,不是吗?”
离婚于他而言,是绝不可能的事情,至少在余光煦出狱之前不可能。
一是时漫的罪还没赎够,二是父亲在时漫的照顾下挺好的,他不想打破这样的平静。
时漫抽不回自己的手,感受到了傅斯年某处的尺寸,他似乎很满意自己的东西,似笑非笑凝着她,在看她的反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