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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森没有立即回答,而是看着他,许星然后知后觉说错话,刚想要补救,就听陈森担心地问他:“怎么了吗?”
许星然一怔。
夜风细细吹过,他骤然发觉自己瞪得太久而格外酸涩的眼睛。许星然避开陈森的视线,尽量轻松地回:“没事,我随便问问。”
陈森这个态度说明他认错了人。
许星然放了心,那人上学时和陈森八竿子打不着,他瞎想个什么。
“他为什么要碰瓷你?”许星然换了个话题。
陈森像是不想细说,只是很简单地回道:“上学时结下的梁子。”
大概是怕他担心,许星然这样想着,点点头没再说什么。
要是平时,他肯定就打破砂锅问到底了,但是他现在没什么心思聊些别的,心里头忽然有些躁,可能是因为想起了不应该想起的人。
回到家后,他一直恹恹的,没怎么和陈森闹腾,陈森又问他是不是身体不舒服。
许星然很大声地和他说没有,然后把自己关进浴室。
他蹲在花洒下,水流开地很大,直到浑身被冻地僵硬,才发现一直开的是冷水。
出来后,许星然把自己裹进被子里,陈森过几分钟后进来了,带着满身热腾腾的刚洗完澡的热气,把许星然捞起来抱在怀里。
他没躲,或者说是没力气躲。
陈森怀里很暖,许星然刚产生这个认知,下唇就被抵上一个微微凉的玻璃杯,里面装了散发着清苦味的药剂。
“不喝。”许星然蹙眉偏过头去。
“喝。”陈森语气很强硬,许星然瞄了他一眼,发现他的脸色也冷了下来,顿时觉得委屈。
陈森什么都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