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本小说

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

本站广告仅展示一次,尽可能不去影响用户体验,为了生存请广大读者理解

第245章(第1页)

燕平大长公主是吃过这亏的,但她并不清楚朱炎的性格,只觉得作为一个帝王,说来美人怎比得过江山?衰退的韶华容颜,谁知道能不能架得住不断入宫的新人?燕平大长公主的心思很简明,这是她多年来在宫里得出的结论,不过她不像以前那般浑,这些话她还是留在心里没说出来,她的这个女儿一向聪明敏慧,燕平觉得不用她来说,想必夙媛心中都是深知这个道理的。因而燕平其实并不担忧,心中赞叹完沈夙媛的越发出众的美貌后,便同她告别带着随行的人坐上车辇前往静心殿。

待燕平大长公主离开后,沈夙媛整个人又松软下来,方才同燕平大长公主说的那些话,其实都是沈夙媛的心里话,她而今生下龙子,朱炎又对她言听计从,百般宠爱,这日子过得是越来越舒坦,沈夙媛觉得,是该把一些烂芝麻绿豆的往事都给理清楚了。总不能今后一家人永远都不见面,不团聚罢?还有这一件搁在心里头的大事,沈夙媛虽然目前碍于她坐月子期间,没法动弹,真正着手去做,可她连日来总是在做一个梦,这个梦令沈夙媛不得不日夜警戒,她觉得……这件事必须要抓紧时间想个法子,最好是个一劳永逸,永绝后患的法子。

她心头念着这个事,午觉怎么都难安眠了,辗转反侧,过了会儿还是从躺椅上起来。

外头的人听到动静,便撩开帘子入内,便见林嬷嬷面上挂着一丝忧心来到她身边,眼神犹犹豫豫半晌,终是没忍住,把这几日观察下来的疑惑同沈夙媛说道:“娘娘近些日子是怎么了,心神不宁的……按道理,老奴是不该问的,从前娘娘若愿说,即便老奴不问,娘娘都会说。而今娘娘一直藏在心中,就说明此事非比寻常,是越少人知晓越好……故而老奴一直都没有问……可是这些日子来老奴瞧着娘娘怎么都睡不好,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,老奴这心里头……着实忧心……真想要替娘娘分担……”

这件事,除了沈廉和他派去调查的心腹以外,据沈夙媛所知,宫里就只有她是知情者。换做以前,沈夙媛一开始就回把事情都告知于林嬷嬷,然这次她选择一个人隐瞒下来,说实在,是因为沈夙媛不想让林嬷嬷一大把年纪还为此等事去忧虑不堪,坏了身子。毕竟这事牵扯众多,告诉了林嬷嬷,沈夙媛委实怕林嬷嬷身子受不住,整日都想着念着,但林嬷嬷同时又对此事没辙,这还不如不说,省得叫人心里难安。可如今即便是不说,以林嬷嬷对自己的了解程度,怎会察觉不出来她连日来所表现出来的情绪波动?

沈夙媛想了半晌,最终还是转过头来,目光看向林嬷嬷,声音低缓地张嘴道:“嬷嬷想要替本宫分担的心情本宫是知晓的……但是此事非同小可,本宫认为……嬷嬷暂时还是不知情的为好,不然整日里为此忧心忡忡,反对身子不好。”

她先和林嬷嬷打了声招呼,林嬷嬷听罢,心中动容不已,同时亦是多种情绪往心里头灌,娘娘既然都这么说了,那就说明这件事的的确确非常重大,之前睿德皇后和婉妃娘娘的事,包括张太后林皇后事件,娘娘每每都是第一时间告知于她,而此时居然比先前所发生的那些事还要厉害……竟令娘娘这般从容淡定的人都显得如此担忧不已,想必一定是同皇上有关的罢?

林嬷嬷心中思虑一番后,最终还是低眉顺眸,轻声说了句:“娘娘不愿说,老奴便不会再多过问。老奴只希望娘娘这刚生产完,能过得开心舒顺些,不要坏了心情……这坐月子里落下病根,是要落一辈子。故而老奴不求别的,只求娘娘能够放宽心,把身子养好……这是老奴目前最关心的事。”

沈夙媛自然是很想有人同她一起来商讨此事,不想要事事都自己来承担,然而这件事毕竟和往前的都不太一样,这是关乎到她自身,牵扯到整个沈氏家族的切身利益,沈夙媛最怕的就是,沈家中真有人和此事有所联系。因为即便她再不愿意看到,也不能不承认沈氏之中,确实有狼子野心之人的存在,但沈夙媛并不认为此人就会是她这位爹。

说来沈丞相权倾朝野这么多年,若真想要隐藏兵力随时准备篡位的话,怎么会这个时候才开始准备?若说这兵力是有个三五十年的实力,她怕是一下就会怀疑是她爹,可这兵建立的时间实在太过短暂,不像是要篡位的表现……偏生这支兵力中有七成人都是外族人,这就更让人无法去理解了。毕竟要掌控一只野蛮人,还是外族人,训兵是非常困难,这是何苦呢?

她还是倾向于,这是一场有预谋的陷害。

沈夙媛抱着这样的想法,就这样,日子一天天过去,她很快就把月子给坐出了,请曲寒方入宫一趟,全面检查过后,得到了已能够随意走动的保证后,沈夙媛算是松了一口气,她这个月来算计着日子确实差不多了。而沈廉那边,她已是在书信里头透露出要亲自过去的意思,虽然沈廉非常严厉的拒绝她,然沈夙媛岂会轻易放弃?

沈廉调查这么久,所能得知的消息依旧寥寥无几,目前最清楚是建立这支兵队的上级非常厉害,可这朝廷之中,有谁能够厉害到建兵队都毫无声息?沈夙媛觉得这个无形的敌人,一直被她所忽略的敌人,定然是筹谋已久,非常可怕的敌人。

沈夙媛不可能坐以待毙,她是一定要亲自去查证才能够安心。

待她坐出月子没多久,朱炎有一日来瞧她,沈夙媛自认时机已经到了,便想要和朱炎提一提出宫散心的事宜。而此时朱炎正用一脸柔意的脉脉深情望着沈夙媛,这些日来,朱炎每每来敬央宫都是这一副溺爱人的表情,有时即便是沈夙媛都会有那么些许的受不住,然今日他这样子,沈夙媛突然觉得看上去非常顺眼,或许是因为他心情好,那么接下来她要说的事情和谐谈成的几率会高许多罢。不过就算他不同意,她总是有办法,他心甘情愿还是不甘不愿,终归是要答应她的。

沈夙媛正这般想到时,朱炎忽然就出声截断她的思绪:“怎么瞧着你最近些时日,总在出神呢?究竟是想什么呢,可否同朕说上一说?”

如今她已生下他的孩子,她与他之间的关系理应不该有所隐瞒,然朱炎也不愿说要强逼她说出来,便想了想,用这种柔和的态度问她,若她不愿说,朱炎是不会真要强求她如何,可心里多少是要想些什么,因而眼神里带着期盼,自是希望她拿自己当做亲密无间的丈夫看待,什么都与自己说的。

沈夙媛见他这边张了口,心念微动,刚要顺着朱炎的问话把出宫一事道出,却听见到外头有人匆忙来禀报,沈夙媛的话当即被打断,而朱炎则一脸的不耐,心想又是什么人在这种关键时刻来搅事,本是想让人在外头再等上一段时辰,身边的人怕是瞧出他的心思,只微微一笑道:“夙媛要说的事并不是特别重要,先让人进来罢。”

热门小说推荐
这里有诡异

这里有诡异

诡者,妖魔鬼怪也;异者,神秘诡谲也。这里有食人影子的食影,有以梦杀人的梦魇,有以吓唬小孩为乐的猫儿爷,有乘之可穿梭阴阳的阴马车,有只杀人不救人的杀生佛,有只可死人听不可活人看的诡京剧,有行走于街头巷尾卖人肉馄饨的混沌婆婆,有以寿命为买卖的三生当铺……一本神秘的《诡录》,将苏逸带进了这个光怪陆离、神秘莫测的世界。...

夏未央

夏未央

附:【本作品来自互联网,本人不做任何负责】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!夏未央(连城VIP手打完结)作者:日月青冥内容简介我知道,你我之间这一切不过是一场交易;可我以为,如果有一天你要做出选择,至少,你一定会选择我。直到你笑着挽起她的手头也不回,我才终于明白,原来从头到尾,不过是我自欺欺人的一厢情愿。可这份对你的爱依旧梗在胸口隐隐作痛...

不请长缨

不请长缨

隆安帝二十七年,少年将军周鹤鸣大挫朔北十二部,得胜回朝,被迫成亲。 对方恰好是他心上人……的亲哥哥。 * 周鹤鸣幼时曾到宁州,机缘巧合,惊鸿一遇,单恋抚南侯郁涟许多年,自然知道对方有个怎样糟糕的兄长。 郁濯此人,在宁州坏名远扬,人人嫌恶。 二人大婚当日,郁濯春风得意,周鹤鸣万念俱灰,唯恐避之不及,郁濯却偏要来招惹他。 周鹤鸣如临大敌,誓要为心上人守身如玉,好歹将对方制服,却听见郁濯饶有兴趣地问: “我究竟哪里不如舍弟?” “你说出来,我定分毫不改。” * 恰逢战事又起,周鹤鸣马不停蹄赶回青州,却先等来了自己的白月光郁涟。 郁涟为公事而来,周鹤鸣知此生无缘,但求尽心护其左右。 护着护着,他发现了不对劲。 自己的白月光,怎么私下里行事作风同他的可恶兄长一模一样? 周鹤鸣如遭雷劈,艰难说服自己接受了白月光性情大变的可能性,对方却出其不意地掉了马。 “怎么了小将军?猜到我即是他、他即是我之后,你就不爱笑了。” 【鬼话连篇·钓系混邪美人受x前期纯情忠犬·后期狼狗攻】 周攻郁受,不拆不逆 可怜的周鹤鸣,被郁濯玩弄于股掌之中。 小剧场: 后来青州城外,绯色蔓延,白鼎山四野自阖为笼,并不许他人窥见半分。周鹤鸣一手环人,一手勒马绳,穿行于猎猎夜风。 郁濯仰头看他,开口时吐息潮热:“怎么好话赖话软话硬话都听不得?云野,是只想听我的真心话么?” 笑意层层染上了他的眼,眼下明晃晃露着颗小痣,像是天真未凿、漫不经心。 ——却分明是蓄谋已久的引诱。 周鹤鸣勒住缰绳,郁濯在突然的变速里微微后仰,露点半节修长脖颈,被一口咬住了喉结,周鹤鸣的声音嘶哑着响在耳边。 “你分明知道,我都会信的。” 【食用指南】 1.架空不考究,私设同性可婚 2.1v1,HE,正文主受,有群像,先婚后爱,24K纯甜文(信我 3.年下,攻为成长型人设 4.文名取自贺铸的词,封面是郁濯 5.不控攻/受,一切为故事本身服务...

我在NBA偷戒指

我在NBA偷戒指

——无系统,猥琐流——詹姆斯抱怨道:“我从来没有在超级球队待过。”而陈极会说:“对的,我很幸运,我去的每一支球队都是超级球队,不夺冠就失败的那种。”顺便问詹姆斯哈登一句:“登哥要总冠军戒指吗?”......

长安牛马实录

长安牛马实录

(本文有CP,男女主都不是完美人设,成长型,一定程度上自私,男主是莽夫!且配角不会莫名其妙降智,非无脑爽文。)‘道虽险阻,吾心甚坚’江上弦一朝穿越,勤勤恳恳在长安摆摊卖卤羊肉半年攒钱,准备给大唐餐饮业来一波震撼。凭空出现的神秘来信打乱了所有计划。“什么?这玩意儿还有任务?”“直爹贼!老娘就知道!你大爷的穿越还带业绩......

总裁的七日恋人

总裁的七日恋人

他是权势滔天的帝国总裁,强势霸道,狂妄不可一世。性情高冷禁欲的他,一时兴起将她禁锢在身边,渐渐地护她成了习惯,宠她成了执念,深入骨血的痴恋让她逃无可逃。他说:“我允许你任性,但你必须在我允许的范围内任性。当初你把自己当生日礼物送给我了,这辈子你就是我的!从头到脚都是我的!一根头发丝也是我!”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