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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晏在葛叔家处理完堂口、法器之事后,心中仿佛放下了一块积压已久的大石。他将斩水剑与断水刀这两件与地脉守护之力的法器,郑重托付给葛叔——藏于地窖最深处,以柏枝灰掩盖,借地脉之力护佑故乡安宁。此事一了,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与踏实感席卷全身,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。
他又陪葛叔说了好一会儿话,主要是听葛叔絮叨些老一辈猎人进山需要注意的、在他看来已经有些过时的细节——比如遇到“山魈”要绕着走,看到“鬼打墙”就点燃艾草,夜里听到奇怪的哭声千万不能回头。葛叔还反复叮嘱,哈尔滨冬天冷得能冻掉耳朵,一定要早早备好厚实的棉衣棉帽,到了那边别舍不得买热乎的吃,照顾好自己。葛叔的絮叨里满是长辈的关切,林晏听得心头暖暖的,不住点头应着,直到夕阳西下,院子里的影子被拉得很长,才起身告辞。葛叔送到院门口,还在反复念叨:“到了哈尔滨给叔报个平安,有事就给叔打电话,别自己扛着。”林晏回头挥了挥手,看着葛叔佝偻的身影,心中一阵酸涩,又带着一丝坚定——他一定会守护好这片土地,不辜负这些牵挂他的人。
离开葛叔那充满烟火气与回忆的小院,林晏的脚步不由自主地,转向了那个他出生、成长,承载着林家三代人欢笑、泪水与隐秘传承的老宅。老宅位于鸭鸭山东岭区边缘,靠近山脚,是一栋颇有年头的平房。院墙早已斑驳,露出里面泛黄的土坯,墙头的枯草在秋风中摇曳,显得格外萧索,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。
上次回来,还是几个月之前。如今再次踏入院子,父亲生前打理的小菜园早已荒芜,杂草长得比人还高,将原本整齐的菜畦彻底掩盖。那棵老槐树依旧伫立在院子中央,只是枝叶稀疏,叶片泛黄,在秋风中瑟瑟发抖,仿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来人,此地已经好久无人居住。
林晏缓缓走进堂屋,屋内光线昏暗,常年没有通风,空气显得格外沉闷。家具大多蒙着白布,大屋的正前方,摆着一个老旧的供桌,供桌上整齐地摆放着林家人的牌位——奶奶林三姑、爷爷林建国、爸爸林东升、妈妈苏婉的灵位,牌位上的字迹有些模糊,却依旧清晰可辨,承载着林家三代人的血脉与记忆。
林晏拿起旁边的抹布,打来一盆清水,小心翼翼地将每一个牌位都擦拭干净。他的动作轻柔,仿佛在抚摸亲人的脸庞,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——有思念,有悲痛,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愧疚。擦完牌位,他的目光径直投向奶奶的牌位,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奶奶的身影。
记忆中,奶奶林三姑是东岭区十里八乡乃至鸭鸭山都颇有名望的出马仙。她常在此焚香静坐,神情肃穆而遥远,仿佛能与另一个世界的“存在”沟通。林晏还记得,小时候,他总爱趴在奶奶的腿上,看她点燃三柱清香,闭上眼睛,口中念念有词。那时的他不懂奶奶在做什么,只觉得奶奶身上有一种神秘的气息,尤其是她与那些看不见的“存在”沟通时,半阖眼眸中流转的异样光彩,让他既好奇又敬畏。他仿佛还能闻到那淡淡的、特殊的香火气息,听到奶奶温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:“小晏,万物有灵,要心存敬畏。”
只是,这份敬畏,在父亲那里,却变成了深深的排斥。林晏清晰地记得,他十岁那年,曾亲眼见过父亲与奶奶爆发激烈的争吵。那天,奶奶正在为邻村的人做法事,父亲下班回来,看到堂屋里烟雾缭绕,立刻怒不可遏,一把掀翻了供桌,怒吼着:“我不想我的孩子也过这种不正常的日子!这些都是封建迷信,你不要再害人了!”奶奶被父亲的举动惊呆了,嘴唇动了动,似乎想说什么,最终却只是化作一声长长的叹息,欲言又止。
从那以后,父亲就极力反对奶奶的一切,甚至不许他靠近奶奶的堂屋。后来,出马仙被打成封建迷信,奶奶的神龛被拆毁,她也成了村里人口中的“神棍”,处处被人指指点点。奶奶受不了这样的委屈,加上年岁已大,又生了病,不久就撒手人寰了。父亲将奶奶留下的那些法器——桃木剑、八卦镜、铜铃,全部销毁,只留下一块镇魂玉和一本典籍《林氏仙章》,深锁在箱子底部,藏在床底下最隐秘的地方。他企图用这种方式,彻底斩断与那个世界的联系,为家人构筑一个安全的、寻常的港湾。
然而,命运并未因此放过他们。几年前,那场突如其来的、至今缘由成谜的山难,夺走了父母年轻的生命,也彻底击碎了父亲努力营造的平静假象。林晏后来才从一些零碎的线索中拼凑出——父母的死,极可能并非普通意外,而是与某些山里的“脏东西”有关。父亲林东升终究没能逃开他所抗拒的世界的阴影,他拒绝传承,却未能换来家人的平安,反而可能因毫无防备而殒命。
想到这里,林晏心中一阵苦涩,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讽刺。命运绕了一个残酷的圈子,最终,他这个一心只想做个普通入殓师、安稳度日的儿子,却因缘际会,走上了奶奶曾经走过的路,成为了林家新一代的出马仙,一名真正的、行走于光暗之间的守护者。
他伸出手,指尖轻轻拂过那冰冷的墙面,墙面凹凸不平,带着岁月的痕迹。体内的温润生机微微流转,与这老宅中残留的、极其微弱的香火愿力产生了一丝几乎难以察觉的共鸣。这共鸣带着岁月的沧桑与一种沉甸甸的宿命感,仿佛是奶奶在冥冥之中,对他的认可与期许。
林晏没有过多的伤感和犹豫,这种宿命感并未让他感到压抑,反而带来一种奇异的平静。既然无法挣脱,那就坦然肩负起来。他走到供桌前,点燃三柱清香,插入香炉中。袅袅青烟升起,带着淡淡的香火气息,弥漫在堂屋内,仿佛在连接着生与死的世界。
“奶奶……爸,妈……”他低声喃喃,声音带着一丝沙哑,却异常坚定,“奶奶,我还是要走这条路了。以前我不懂,总觉得这个世界离我很远,只想过普通人的日子。但现在我明白了,有些责任,是与生俱来的。我会用我的能力,保护好这片土地,保护好那些需要守护的人。或许,这就是林家的命吧。”
说完,他对着牌位深深鞠了三躬,心中最后一丝彷徨也随之消散。这里是他命运的起点,是悲剧的发生地,如今,也成了他明确自身道路的见证。告别老宅,就是彻底告别那个试图“正常”的幻梦,坦然接受自己作为“出马仙林晏”的未来。
离开老宅,林晏又去了一趟清宝县的老秃顶子山边缘。那里依旧是一片焦黑、扭曲的景象,树木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,如同狰狞的鬼怪,地面上覆盖着一层厚厚的黑灰,看不到一丝生机。但林晏静心感应,能察觉到在深处柳灵留下的翠绿印记的微弱呼应下,这片死寂地的最核心,似乎有了一丝极其微弱的、如同心脏复苏前悸动般的等待。
那是山灵在全力地修补破碎的山河,那悸动微弱却顽强,仿佛是深埋在地下的种子,在等待着破土而出的时机。这让林晏对自然与生命的韧性,有了更深的理解——即使遭受了毁灭性的打击,生命也从未真正消逝,只是在默默积蓄力量,等待着重生的那一刻。他在死寂区边缘站了很久,直到夕阳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,才转身离开。
林晏站在597矿洞口,望着漆黑的矿洞深处,能感受到体内柳灵印记传来的一丝若有若无的、带着悲悯与怀念的共鸣。那共鸣温暖而微弱,仿佛是柳灵在向他告别,也在为他祝福。他在心中默默说道:“柳灵前辈,谢谢你。你用生命换来的新生,我会永远守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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