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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58章 溪畔问旧事（第3页）

“我不信！”洪凌波挣扎着，声音哽咽，“你刚才的眼神……你一提她就那样……杨过，你心里根本装不下这么多人！”

杨过捧住她的脸，深深望进她盈满泪水的眼眸：“凌波，人心是很复杂的东西。我可以敬慕一个人，也可以深爱另一个人。这并不矛盾。”

他顿了顿，声音更轻：“就像对你和无双以及你师父……我对她们有愧，有怜，有旧情，甚至……有说不清的责任。我对你也是一样。”

洪凌波睫毛颤动，终于“哇”地一声哭出来，拳头捶着他胸口：“你就会说好听的……就会哄我……”

杨过任她捶打，只将她搂得更紧，低头吻住她的唇。

这个吻温柔而绵长，带着安抚与承诺。

许久，洪凌波才渐渐止住哭泣，软在他怀里小声抽噎。

“现在信了吗？”杨过抵着她额头轻问。

洪凌波红着眼点点头，将脸埋进他肩窝，小声说：“那你以后……不许再不告而别。”

“好。”杨过承诺，“无论去哪儿，都带上你。”

溪水潺潺，林鸟啁啾。

两人相拥片刻，才收拾心情，灌满水囊往回走。

回到马车旁，李莫愁正闭目养神，陆无双则靠在车辕上打盹。

听见动静，李莫愁睁开眼，目光在杨过和洪凌波微红的眼眶上扫过，却什么也没问，只淡淡道：“该上路了。”

杨过应了一声，将水囊分给众人。洪凌波接过水囊时，悄悄捏了捏他的手心。

马车再度启程，朝着狼山深处，缓缓行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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