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银甲首领的长枪划破暮色,枪尖挑着的黑色盒子在风中摇晃,蛊母心脏的红光透过盒缝渗出,在荒原上投下斑驳的血影。阿蛮扶着刘源步步后退,骨刀的绿光与红线的红光在两人周身交织,却因体力透支而忽明忽暗,像风中摇曳的烛火。
“放弃吧。” 银甲首领策马逼近,马蹄踏碎满地碎石,“你们的灵力已所剩无几,不如乖乖束手就擒,还能留个全尸。” 他身后的士兵纷纷举起弓弩,箭头的青灰色在残阳下泛着死亡的光泽,显然淬满了断魂草毒液。
刘源突然咳出一口血,染红了阿蛮的衣袖。他的掌心血珠光芒愈发黯淡,却仍死死攥着那截缠着野菊花瓣的红线:“阿蛮…… 往西侧退…… 那里有……” 话未说完便眼前一黑,若非阿蛮及时扶住,早已栽倒在地。
阿蛮的草木感知顺着他的话向西蔓延,果然在半里之外触到片异常的灵力波动。那波动微弱却古老,像是深埋地下的巨兽在呼吸,与蛊母神殿的传送阵气息相似,却更加磅礴。她咬咬牙,架起刘源的胳膊,用仅剩的灵力催动草木,让脚下的青草疯长,形成道绿色的滑毯,拖着两人向西滑行。
“想跑?” 银甲首领冷笑一声,长枪直指两人后心,“断魂崖就在西侧,我看你们往哪逃!”
箭矢如雨点般射来,阿蛮用骨刀在身前划出绿光屏障。箭簇撞在屏障上纷纷折断,却震得她虎口开裂,鲜血顺着刀身滴落,在草地上绽开朵朵红梅。腕间的红痕突然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,刘源的气息正在快速流逝,掌心血珠的光芒已微弱得几乎看不见。
“撑住!” 阿蛮嘶吼着注入更多灵力,骨刀的藤蔓纹路突然暴涨,将追来的箭矢尽数弹开。她瞥见左侧山壁下有片茂密的灌木丛,草木感知告诉她那里藏着个狭小的岩洞,便猛地转向,拖着刘源滚进灌木丛中。
箭矢密密麻麻地射在灌木上,叶片被射得粉碎,腥臭的毒液溅在草叶上,滋滋地腐蚀出一个个小洞。阿蛮抱着刘源蜷缩在岩洞深处,用身体护住他的伤口,听着洞外越来越近的脚步声,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。
岩洞狭窄潮湿,仅容两人勉强栖身。洞壁的岩石渗出冰凉的水珠,打在刘源苍白的脸上,让他艰难地睁开眼。“那里…… 石壁……” 他的手指颤抖着指向洞底,那里的岩石与周围的青灰色不同,泛着淡淡的土黄色,表面隐约有纹路起伏。
阿蛮的草木感知立刻铺展过去,果然在那片石壁下触到熟悉的灵力波动 —— 比之前感知到的更强烈,像是沉睡的巨龙正在苏醒。她用骨刀撬开表层岩石,露出下面刻满纹路的石板,那些纹路与蛊母神殿的符文相似,却更加繁复,在中央形成个螺旋状的凹槽,大小竟与刘源掌心血珠完全吻合。
“是古传送阵!” 阿蛮的声音带着惊喜,却又迅速沉了下去。启动这种上古阵法需要庞大的灵力,他们此刻连维持意识都困难,怎能催动这尊庞然大物?
洞外传来士兵的呼喊声,火把的光透过灌木缝隙照进岩洞,将两人的影子拉得扭曲变形。银甲首领的声音近在咫尺:“搜!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他们找出来!”
刘源突然抓住阿蛮的手,将掌心血珠按在她的掌心。那颗原本黯淡的血珠在接触到她鲜血的刹那,竟爆发出微弱的金光。“用…… 用我们的血……” 他的声音轻得像耳语,“红痕与血珠…… 本就是同源……”
阿蛮瞬间明白他的意思。她划破自己的手腕,让鲜血与刘源的血珠融合,然后将混合着两人血液的血珠按进阵法中央的凹槽。血珠接触到凹槽的瞬间,整个岩洞开始剧烈震动,石板上的纹路如活过来般亮起金光,将两人包裹其中。
“找到了!在这里!” 士兵的呼喊声在洞口响起,火把的光芒照亮了银甲首领狰狞的脸。他举着长枪冲进来,枪尖距离阿蛮不足两尺。
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,阵法的金光骤然暴涨,形成个巨大的光茧。阿蛮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吸力传来,身体仿佛被撕裂重组,耳边是刘源的呼喊与银甲首领的怒吼交织。她死死攥住刘源的手,任凭那股无法抗拒的力量将他们拖入未知的虚空。
失重感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漫长。阿蛮在混沌中漂浮,时而感到烈火焚身般的灼热,时而又像坠入冰窖般刺骨。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刘源的气息就在身边,红痕与血珠的光芒紧紧缠绕,形成道坚不可摧的纽带,将两人的意识牢牢绑在一起。更诡异的是,虚空中似乎有无数细碎的低语在盘旋,那些声音既非人声也非兽吼,像是某种古老的咒语,顺着意识缝隙不断渗透。
不知过了多久,脚下终于传来脚踏实地的触感。阿蛮踉跄着站稳,首先闻到的是一股奇异的气味 —— 像是腐烂的檀香混合着金属锈蚀的味道,吸入肺腑时带着针扎般的刺痛。她抬眼望去,发现自己站在片诡异的森林里。这里的树木高达百丈,树干并非南疆常见的棕褐或青灰,而是泛着暗紫色的金属光泽,树皮上布满蛛网状的银色纹路,在幽暗的光线下微微蠕动,仿佛有生命般呼吸。枝叶繁茂如伞,却不是寻常的绿色,而是深沉的墨蓝,叶片边缘流淌着荧荧的紫雾,每片叶子的形状都像是缩小的骨骼,脉络清晰如血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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