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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人提育才学校的女尸,也没人聊别墅地下空间的诡异,更没人说那两个写着“背叛”和“恨”的照片——我们像是达成了默契,只想借着这顿饭,暂时逃离案子的阴影。偶尔搭两句话,也都是“这家的咖啡比上次的浓”“鸡翅烤得有点焦,不过挺香”之类的闲话,暖黄的灯光映在餐盘上,刀叉碰撞的清脆声响,混着邻桌低声的交谈,让紧绷的神经一点点放松下来。
风卷残云吃完,韩亮拍着圆滚滚的肚子,打了个饱嗝:“撑了!太撑了!这顿吃得值!”克兰梅笑着递给他一张纸巾,“就你吃得多,下午跑现场的力气全用在吃饭上了。”我们结了账,推门走出餐厅时,夜风格外凉爽,街上的路灯亮着,映着来往的行人和情侣,远处的霓虹灯闪烁着,勾勒出城市的烟火气——若不是身上还带着现场的痕迹,几乎要忘了白天经历的那些诡异和压抑。
驱车返回SCI基地时,已经是晚上九点多。基地的灯大多还亮着,值班的同事在门口打招呼,我们笑着回应,刚推开大厅的玻璃门,就听见一阵尖锐的争吵声——“凭什么陈迪迦能进SCI我不能!你们就是偏心!我要找何风生要说法!”
是陈曦。
她不知何时来了基地,穿着一身便服,头发凌乱,正对着值班的小李嚷嚷,双手叉腰,脸色涨得通红,唾沫星子飞溅。小李被她缠得没办法,只能不停解释“进SCI要考核”“何队他们在忙案子”,可陈曦根本不听,依旧不依不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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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刚上前,陈曦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,猛地冲过来,一把抓住我的胳膊,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:“何哥!你可算回来了!你告诉我,凭什么陈迪迦能进SCI,我就不能?我哪里比不上她了!你们是不是早就串通好了,故意不让我进!”
她的力气很大,我想甩开,她却抓得更紧,身体往前凑,眼神里满是偏执的疯狂。韩亮和王思宁上前想拉开她,她却像疯了一样挣扎,嘴里喊着“你们别碰我!今天不说清楚谁都别想走!”拉扯间,她突然用力一甩胳膊,正好撞在赶过来劝架的妹妹身上——妹妹不知何时也来了基地,大概是放心不下姐姐,想过来拉她,却没料到陈曦会突然动手,整个人踉跄着往后倒,手腕“咚”的一声磕在旁边的办公桌角上。
“嘶——”妹妹疼得倒吸一口凉气,下意识地捂住手腕,鲜血瞬间从指缝里涌出来,染红了她的袖口,滴落在地上,晕开一小片刺目的红。
场面一下子乱了。陈曦愣住了,抓着我胳膊的手松了松;小李赶紧去找急救箱;韩亮和王思宁扶住疼得脸色发白的妹妹。就在这时,约翰局长闻讯从办公室出来,一看地上的血迹和妹妹苍白的脸,脸色瞬间沉了下来,一边快步走过来,一边掏出手机:“别慌,我马上联系医院的老周,让他在急诊室等着!”
电话接通后,约翰语速飞快地说:“老周,我是约翰,我这儿有个小姑娘手腕磕破了,口子不小,流血不止,你在急诊室准备一下,我们马上送过去!”挂了电话,急救箱也找到了,克兰梅赶紧拿出纱布和碘伏,小心翼翼地给妹妹按压伤口,可血还是止不住,纱布很快就被染红了。
等救护车呼啸着赶到基地,我们陪着妹妹往医院赶。一路上,妹妹咬着唇,没哭,却脸色苍白,紧紧攥着没受伤的手;陈曦坐在旁边,眼神躲闪,没敢看妹妹,也没说话,只有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。
刚到医院急诊室,就看见一群熟悉的身影——陈奶奶拄着拐杖,被大姑二姑三姑四姑五姑搀扶着,后面还跟着几个亲戚,一个个脸上都写满了焦急,显然是陈父通知了他们。陈奶奶一看见妹妹被抬下来,手腕上缠着厚厚的纱布,纱布上还渗着血,原本就苍白的脸瞬间没了血色,嘴唇哆嗦着,想说什么,却没等开口,身子一软,就“咚”的一声瘫倒在地上,手里的拐杖也掉在了一边。
“妈!”大姑尖叫着扑过去,二姑三姑赶紧蹲下身子,探着奶奶的鼻息,声音都在抖:“还有气!快!快叫医生!”急诊室的医生护士立刻围过来,把奶奶抬上病床,推着往抢救室跑,走廊里一下子乱作一团,哭声、喊声、脚步声混在一起,格外刺耳。
折腾到后半夜,医院才渐渐安静下来。妹妹的伤口缝了五针,没伤到筋骨,住院观察两天就行;陈奶奶是情绪激动引发的脑供血不足,加上有点低血糖,也住进了病房,需要静养。
陈曦站在走廊的尽头,靠着墙,脸色苍白得像纸,眼神空洞地盯着地面,再没了之前的嚣张和偏执,也没了之前的哭闹和嘶吼——她看着病房里妹妹熟睡的脸,又看了看抢救室门口“正在观察”的牌子,嘴唇动了动,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,只有眼泪大颗大地往下掉,砸在地上,晕开一小片湿痕。
我们没再多说什么——骂她没用,劝她也没用,此刻任何话都显得苍白。我只是拍了拍陈父的肩膀,嘱咐他“好好照看老人和孩子,有需要随时给我们打电话”,然后带着韩亮、克兰梅和王思宁,转身离开了医院。
回到基地时,窗外的天已经蒙蒙亮,东方泛起了鱼肚白。我靠在办公椅上,揉着发胀的太阳穴,桌上还放着育才学校和别墅现场的照片,照片上的粉笔圈和符号格外刺眼;旁边的笔记本上,写着“凤丹”“凤竹”“背叛”“恨”几个字,却连不成线索。
案子的头绪没理出来,还闹出这么多事——妹妹受伤,奶奶住院,陈曦彻底垮了。我长长地叹了口气,摇摇头,把照片和笔记本合上,不再多想——一夜的忙碌和混乱,已经耗尽了所有力气。
今天任务到此结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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