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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往前凑了凑,脚步很轻,生怕惊动了什么,眼神里满是不解,眉头拧成了疙瘩:“这玻璃罐是倒着放的,红绳树枝还挂着纸人,还有地上的粉笔圈和符号,看着绝对不是随便摆的,倒像是……像是某种仪式?”
“可谁会在这废弃的学校里,对着一具女尸搞这种仪式?”他的声音又提高了一点,带着几分急切,“是凶手杀人后特意留下的,还是死者生前自己弄的?如果是凶手,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?炫耀?警告?还是有什么特殊的寓意?”
“还有这粉笔痕迹,”他又指着地上的圆圈,语气里的困惑更浓了,“跟233号公路现场的粉笔头一模一样,材质、颜色都对得上,这两者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?是同一个人留下的,还是只是巧合?如果是同一个人,那233号公路和这具女尸,又有什么关联?”
他的问题像一颗石子,猛地投进了我们心里,激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——是啊,这些奇怪的装饰到底是什么意思?倒放的玻璃罐、红绳纸人、粉笔圈里的符号,到底代表着什么?这具女尸是谁?她为什么会死在这里?凶手为什么要在现场留下这么多仪式感的布置?
还有233号公路的粉笔头,和这里的粉笔痕迹一模一样,这绝对不是巧合,可它们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?是凶手在刻意引导我们找到这里,还是在向我们传递什么信息?一连串的疑问涌上来,像一团乱麻,缠得人心慌,让原本就阴森诡异的现场,更添了几分扑朔迷离,连空气都变得更沉重了。
我蹲在地上,指尖依旧避开粉笔圈的痕迹,目光死死盯着那几个诡异的符号,试图从扭曲的笔画里找出一点规律,可看了半天,依旧毫无头绪。沉吟片刻,我掏出手机,按下了约翰局长的号码,电话接通的瞬间,我把声音压得很低,却足够清晰,确保每一个字都能传过去:“约翰,是我。育才学校这边发现一具女尸,现场情况很特殊,有奇怪的仪式化布置——倒放的玻璃罐、挂着纸人的红绳树枝,还有地上用粉笔圈起来的诡异符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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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最重要的是,”我顿了顿,语气里多了几分凝重,“现场的粉笔痕迹,和233号公路提取的粉笔头材质、颜色完全一致,肯定是同一批粉笔。你赶紧带技术科的人过来,带上勘查箱、相机、取证袋,还有警戒线,路上注意安全,到了之后先别进教室,在外面等着,千万别破坏了现场的任何痕迹,尤其是地上的粉笔圈和那些装饰,都很关键。”
挂了电话,我把手机揣回口袋,站起身,环顾了一圈昏暗的教室——手电光下,纸人在轻轻晃动,玻璃罐里的褐色液体泛着微光,地上的粉笔符号像一双双眼睛,盯着我们,透着股说不出的寒意。我们没再轻易触碰现场的任何东西,韩亮找了几根树枝,在教室门口和尸体周围的地面上,轻轻插了几个标记,拉起了临时的警戒线,确保没人能不小心踩进去。
之后,我们就站在警戒线外等着技术队赶来。韩亮举着手电,光柱在教室四周的墙壁和天花板上巡视,生怕漏掉什么隐藏的痕迹;克兰梅坐在走廊的台阶上,反复翻看刚才拍的照片,时不时放大某个细节,眉头皱得紧紧的,嘴里还小声嘀咕着“这符号到底是什么意思”;王思宁则趴在走廊的窗台上,在笔记本上密密麻麻记录着现场的每一个细节——尸体的姿势、衣服的样式、装饰的位置、粉笔圈的大小,连玻璃罐的数量和纸人的个数都没放过,字迹工整,却能看出笔锋里的紧张。
每个人都没说话,只有韩亮的手电光在昏暗的教室里来回晃动,光柱扫过那些纸人和玻璃罐,把它们的影子拉得很长,映在斑驳的墙壁上,像一个个扭曲的怪物,愈发诡异。走廊里静得可怕,只有风吹过窗户的“呜呜”声,和我们几个人的呼吸声,时间一点点过去,每一秒都像是在煎熬,直到远处传来汽车的引擎声,我们才终于松了口气——技术队来了。
等约翰局长带着技术科的人浩浩荡荡赶到时,天边的云层更厚了,风也刮得更急,吹得教学楼的窗户“哐当哐当”直响。技术科的同事们动作麻利,下车后立刻拉起了正式警戒线,戴上手套、鞋套,提着勘查箱鱼贯进入多媒体教室——有的负责拍照固定现场,有的用棉签提取玻璃罐里的褐色液体,有的小心翼翼地将纸人取下装袋,还有人蹲在地上,用尺子测量粉笔圈的直径,连每一个符号的笔画长度都记录得清清楚楚。
约翰拍了拍我的肩膀,低声说:“这里交给我们,你们先去忙下一个点,有情况我随时联系。”我们几人点头应下,没再多停留——按照233号公路粉笔头与育才学校女尸现场的强关联,我们之前排查出的那处废弃别墅,成了眼下最该去的地方。那别墅离育才学校不过两三公里,藏在一片茂密的荒林后面,林子里的树木枝繁叶茂,把别墅遮得严严实实,之前我们只是隔着树林远远观察过,见大门紧闭、外墙爬满藤蔓,以为只是普通废弃建筑,没敢贸然进去,可现在看来,那里恐怕藏着串联两起现场的关键线索。
驱车沿着土路往荒林方向开,十几分钟就到了别墅门口。大门是欧式铁艺的,上面的花纹早已锈迹斑斑,有的地方甚至断了几根铁条,露出狰狞的缺口。韩亮上前轻轻一推,大门就发出“吱呀——”的刺耳声响,像是久病之人的呻吟,在寂静的荒林里格外突兀。
推开门往里走,别墅的所有窗户都拉着厚重的深色窗帘,里面一片漆黑,伸手不见五指,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薰味,混合着灰尘的气息,和育才学校的霉味截然不同。韩亮立刻打开强光手电,光柱“唰”地扫过客厅,我们都愣住了——这里根本没有想象中的破败,反而透着几分精心打理过的温馨:L型沙发上铺着一条干净的米色针织毯,毯边绣着小巧的雏菊图案,显然是经常使用;茶几上摆着一个透明的玻璃花瓶,里面插着几支风干的薰衣草,紫色的花穗依旧饱满;墙角的实木书架上,整整齐齐码着几排书,从推理小说到经典名着都有,书脊干净,没有明显的灰尘;连老式电视机旁边,都放着两个圆滚滚的毛绒熊玩具,一个白色,一个棕色,眼睛是黑色的纽扣,像是在乖乖等着主人回来。
“奇怪,这地方看着一点都不像废弃的啊,倒像是有人长期居住。”克兰梅压低声音嘀咕着,举起相机对着客厅的布置连连拍照,镜头从沙发扫到书架,再到茶几上的干花,生怕漏掉任何一个细节。我往前走了几步,手电光无意间落在沙发旁边的矮柜上——那是一个胡桃木色的矮柜,柜面上放着一个相框,相框的玻璃右上角碎了一块,裂纹像蜘蛛网一样蔓延,而照片的右下角,沾着几滴已经发黑的血迹,在泛黄的照片背景下,显得格外刺眼。
我戴上手套,小心翼翼地拿起相框,用指尖擦掉表面薄薄的一层灰尘——照片上是两个十八九岁的年轻女孩,她们亲密地搂着彼此的肩膀,脑袋靠在一起,笑得格外灿烂。左边的女孩留着齐肩短发,穿着淡蓝色的连衣裙;右边的女孩梳着高马尾,穿着白色T恤,背景是一片盛开的樱花树,粉色的花瓣落在她们的头发上、肩膀上,透着青春的明媚。可让人心头发紧的是,照片正中央的位置,有一道深深的划痕,用美工刀之类的工具划的,正好从两个女孩的中间穿过,把原本亲密的合影割成两半,而那几滴发黑的血迹,就星星点点地落在划痕旁边,像是凝固的眼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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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轻轻翻转相框,背面用黑色马克笔写着一个词,字迹用力到几乎划破纸板,笔画扭曲、潦草,每一个转折都透着一股歇斯底里的恨意——“背叛”。
“背叛?”王思宁凑过来,盯着那两个字,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,“这照片上的两个女孩是谁?到底是谁背叛了谁?这血迹又是谁的?是被背叛者的,还是背叛者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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