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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克兰敏?昨天下午十七点十分?”我立刻抓住关键信息——那正是克兰敏从家出门后失踪的时间!她果然来过茉莉花园,还在追查这个黑影的线索!
老人继续说:“我给她看了2000年的相册,她看到那张有黑影的合照时,脸色一下子就白了,问我黑影后来去哪了,我说每年6月10号都来,去年之后就没见过了。她没再多问,拿着照片就走了,走的时候还说‘原来他真的一直在这儿’……”
我们手里的相册停在2006年的那一页,角落的黑影依旧模糊,却像一只眼睛,透过七年的时光,冷冷地看着我们。克兰敏昨天来过这里,见过这个老人,看过这些照片,她显然已经知道了黑影的秘密,可她现在在哪里?
连续七年出现在6月10号的黑影、素描纸上的“JASM.7(被判)”、储藏间的男尸、克兰敏失踪前的最后行踪……所有线索都指向了这个神秘的黑影,而他,正是解开“7年秘团”的核心。
我合上相册,对老人说:“麻烦您把这些有黑影的照片都复印一份给我们,另外,您再想想,克兰敏昨天有没有说过要去别的地方,或者提到过什么名字、数字?”老人摇摇头:“没说别的,就问了黑影的事,走得挺急的,好像有急事要去办。”
阳光渐渐西斜,茉莉花园的花香里多了几分凉意。我们拿着复印好的照片,离开快照亭,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凝重——黑影的身份即将呼之欲出,克兰敏的失踪也与他息息相关,而这场持续了七年的“6月10号之约”,终于要在我们面前,揭开它最关键的一层面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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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思宁捏着刚复印好的照片,指腹反复摩挲着上面那个七年未变的黑影,语气里满是急切,又带着一丝按捺不住的紧绷:“风生,现在线索越来越清楚了——克兰敏昨天下午十七点十分确实来过这儿,看了照片,也知道了黑影的事。可接下来该怎么办?她从这里离开后,又去了哪里?总不能凭空消失了吧?”
他一边说,一边环顾着茉莉花园的出口,目光扫过通往景区大门的路,又看向湖边那条僻静的小径,眉头拧得更紧:“这景区就两个出口,一个是正门,一个是往克鲁斯路的侧门。她要是走正门,肯定会被门口的监控拍到;要是走侧门……那边连个路灯都没有,太危险了。”
我还没来得及开口,旁边的照相老人突然放下手里的相机,抬头插话道:“小伙子,你别着急,我记得她走的方向。昨天她看完照片,没往正门走,是从侧边那条通往克鲁斯路的小路离开的。”
“克鲁斯路?”我和王思宁同时转头看向老人,眼神里满是惊讶——克鲁斯路是学校附近的一条老街道,路两边全是废弃的旧厂房,平时很少有人去,克兰敏为什么会往那里走?
老人点点头,手指着茉莉花园西侧的一条石板路,语气肯定:“对,就是克鲁斯路。那条路我熟,从花园侧门出去,直走五分钟就能到。昨天她走的时候,我还多嘴问了一句‘小姑娘,这么晚了往克鲁斯路走干啥’,她就回头笑了笑,说‘去见一个等了我七年的人’,然后就头也不回地走了。我当时还觉得奇怪,克鲁斯路那边荒得很,哪有人等她啊……”
“见一个等了她七年的人?”王思宁重复着这句话,声音一下子提高了几分,手里的照片都差点掉在地上,“难道是那个黑影?可黑影不是已经……”他话说到一半,又咽了回去,目光落在照片上的黑影轮廓上,没再往下说——我们都清楚,储藏间的男尸大概率就是黑影,可克兰敏昨天离开景区时,显然还不知道黑影已经死了,她以为自己要去见的,是那个每年6月10号都会出现在茉莉花园的“故人”。
我盯着老人手指的那条石板路,路面上的落叶被风吹得打转,像是在指引着方向。克兰敏从这里离开,走向了克鲁斯路;她要去见“等了七年的人”,而那个人,很可能就是黑影;可黑影已经死在了学校的储藏间……这中间,到底出了什么差错?她走的克鲁斯路,又藏着怎样的危险?
王思宁站在一旁,手里的笔在笔记本上飞速写着“克兰敏→克鲁斯路→见七年故人”,笔尖划过纸面的声音,在安静的茉莉花园里格外清晰。他抬头看向我,眼神里的急切少了几分,多了些凝重:“风生,克鲁斯路必须去,不管那里有没有克兰敏,都是她失踪前的最后行踪,说不定……还能找到她和黑影之间,那个‘等了七年’的约定真相。”
我没有说话,只是点了点头,目光再次投向那条通往克鲁斯路的石板路——夕阳的余晖洒在路面上,将它染成了一片暖金色,可这条路的尽头,却像是藏在阴影里,没人知道,克兰敏昨天走进去后,到底遇到了什么,又为何至今没有音讯。而我们,也即将踏上这条小路,去追寻她的踪迹,去触碰那个隐藏了七年的“约定”核心。
我们没有多耽搁,立刻快步返回停车处,韩亮发动车子,沿着景区出口的小路往克鲁斯路开去。车窗降下,风带着路边杂草的气息吹进来,路两边全是废弃的旧厂房,墙壁上布满涂鸦,生锈的铁栅栏歪歪扭扭,偶尔能听到几只流浪猫从巷子里窜过,整条路安静得只剩下车轮碾过石子的声音。
克兰俊坐在副驾驶,手里拿着地图,时不时对照路边的路牌:“克鲁斯路全长不到两公里,两边全是上世纪的老工厂,三年前就陆续停产了,现在基本没人来。”克兰梅和克兰琴靠在后座,紧紧攥着那张有黑影的照片,眼神里满是担忧——克兰敏往这种地方走,实在太危险了。
王思宁盯着窗外,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膝盖:“你们看路边的墙角,有几个模糊的粉笔印,像是最近才画的,会不会是克兰敏留下的标记?”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,墙角确实有几道白色的粉笔印,形状像是小小的茉莉花,虽然被雨水冲刷得有些淡,但能看出是刻意画上去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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