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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头每天都把账记好,晚上的时候,就拿出五特写的纸条,看了又看。他教虎子他们武术,虎子学得最认真,说等二冬回来,要保护他;阿牛琢磨出了新的煤坯模具,一次能压两个,做得又快又好;小三则和镇上的掌柜们熟了,他们都愿意提前订煤坯,银子也给得爽快。
煤矿的规模越来越大,奴隶从十二个变成了二十个,煤坯每天能卖上千个,家里的银子也越来越多。赵姐在后院种了更多的菜,还养了十几只鸡,每天都能捡鸡蛋,给三冬和四冬补身体。三冬夜里再也不喊着找哥哥了,因为四冬和林丫总陪着她,给她讲山上的故事,哄着她睡。只是偶尔看到山路上的行人,她还是会拉着石头的衣角问:“石头哥,哥哥是不是快回来了?他说要给我买糖的。”
石头总会蹲下来,摸了摸她的头:“快了,二冬肯定在回来的路上了,等他回来,肯定给你带最好吃的糖。”
只有他知道,每次说这话时,怀里的纸条都会硌得胸口发疼——他不知道五特能不能找到金属铬,不知道他路上会不会遇到危险,只能守着这个家,守着这句承诺,等着那个九岁的身影,重新出现在山路上。
北风卷着碎雪,往衣领里钻。五特把粗布衫裹得更紧些,九岁的身子在深雪里陷出浅浅的坑,每走一步都要费极大的力气。他已经离开黑山西村半个月,翻过三座山,渡过两条河,金属铬的踪迹依旧渺茫,随身携带的粟米饼只剩最后一块——还是林晚临走前,掺了芝麻和糖,给他烤的。
越往深山走,路越难行。这天傍晚,寒风里忽然混进些微弱的呜咽声,像小猫的叫,又像受伤的兽。五特攥紧腰间的青铜匕首——那是他用第一炉铁打的,刃口磨得发亮,是他唯一的防身武器。循着声音往山谷里走,积雪越来越厚,呜咽声也越来越清晰。
转过一道弯,眼前的景象让他猛地顿住脚。
谷底的背风处,雪薄些,露出枯黄的草。一个小姑娘蜷在雪地里,穿的单衣破得露出棉絮,冻得发紫的手紧紧抓着半根枯树枝。她想站起来,腿却软得发颤,刚直起一点身子,就重重摔在雪上,只能用手撑着地面,一点一点往前爬——爬向不远处,那丛结着红果的灌木。
五特走过去时,她还在爬,手指在冻硬的土地上划出细痕,指甲缝里渗着血,却像没知觉似的,眼里只有那点红果。“你要吃这个?”五特蹲下来,声音因为连日赶路,有些沙哑。
小姑娘猛地抬头,露出张和他差不多大的脸,脸颊冻得通红,却带着警惕,像受惊的小兽。她不说话,只是往后缩了缩,手却还指着那丛红果,喉咙里发出“呜呜”的声音。
五特这才发现,她的嘴唇肿得厉害,嘴角还有干涸的血痂——像是冻裂的,又像是被人打过。他顺着她的目光看向红果,那是山里常见的火棘果,红得发亮,却酸涩得很,冻过之后更是硌牙。“这个不好吃,会扎嘴。”五特从怀里掏出最后一块粟米饼,递过去,“吃这个,软和。”
饼还带着点体温,裹在油纸里,没受潮。小姑娘盯着饼,咽了口唾沫,却没接,只是怯生生地看他,又低头看自己的腿——她的裤腿破了个大洞,露出的脚踝肿得老高,像是崴了,又像是冻坏了。
“腿不能爬,会冻坏的。”五特把饼放在她手边,伸手想去碰她的脚踝,却被她猛地躲开。他收回手,放缓声音:“我不碰你,我帮你生堆火,暖和暖和。”
谷底有枯树枝,五特捡了些,掏出火折子——是石头给他的,里面的火绒填得很足。火折子吹亮时,小姑娘明显吓了一跳,往后缩了缩,却又忍不住往火堆的方向凑了凑。火苗舔着树枝,发出“噼啪”的响,暖意慢慢散开,她冻得发紫的手指终于有了点血色。
“吃吧,我不抢你的。”五特指了指粟米饼,自己则靠在火堆边,拿出水壶——里面的水早就冻成了冰,他放在火堆边烤着。
小姑娘盯着他看了半天,见他真的没动,才慢慢伸出手,抓起粟米饼,小口小口地啃。饼里的芝麻香混着糖味,她吃得很慢,像是怕吃完就没了,眼泪却顺着脸颊往下掉,砸在饼上,晕开小小的湿痕。
“你家在哪?”五特看着她脚踝的肿包,“怎么一个人在这里?”
小姑娘咬着饼,摇了摇头,还是不说话,只是指了指自己的喉咙,又摆了摆手。五特愣了愣,才明白——她不能说话。
水壶里的冰化了些,五特倒出一点温水,递到她面前:“慢点吃,喝点水,别噎着。”
她接过水壶,小口喝水,眼神里的警惕少了些。五特看着她的单衣,想起三冬——三冬现在穿的是赵姐缝的棉袄,里面填着新的棉絮,暖和得很。他把自己的粗布衫脱下来,递过去:“穿上,别冻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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