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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章（第4页）

#12l-不当牛马就成鸡鸭：

你这个上司感觉确实怪怪的。

怎么会有人这么喜欢工作！

这不科学！

这样，我给你出个主意，可以让你在不惊动他的情况下确定他是不是。

卟啉病患者会有卟啉尿症状，尿液中卟啉含量很高，暴露在阳光下会呈现血红色。

这也是为什么卟啉症患者会被人当成吸血鬼原型。

你找个机会，瞅准你上司去上厕所，跟着他一起嘘嘘。

等他方便完看看他的尿有没有变红的趋势，不就此身分明了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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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13l-阴郁蘑菇头：

re:12l-不当牛马就成鸡鸭

你是让我去偷窥他……上厕所？

这……不好吧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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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14l-不当牛马就成鸡鸭：

什么叫偷窥！

讲这么难听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