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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林看着纸条上的文字,眼泪也忍不住掉了下来。他把丹丹拥入怀中,感受着她的体温,闻着她身上熟悉的香味,心里充满了幸福感。他知道,他们的感情经历了考验,终于重新走到了一起。未来的路或许还会有坎坷,但他相信,只要他们彼此珍惜,相互扶持,就一定能走到最后。
塑料棚外,风渐渐小了,月亮从云层里钻了出来,洒下温柔的清辉。铁皮桶里的碳火还在燃烧,发出细碎的爆裂声,仿佛在为他们的重逢祝福。阿林紧紧抱着丹丹,心里默默想着,这大概就是幸福的样子吧 —— 有喜欢的人在身边,有未完成的梦想,有重新开始的勇气。而那个贴着向日葵贴纸的魔方,将成为他们感情最珍贵的见证,永远提醒着他们,无论经历多少风雨,都要像向日葵一样,永远向着阳光,永远心怀希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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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市的霓虹灯管在潮湿的空气里滋滋作响,将油腻的地面染成一片斑驳的橘红。王丹丹的声音突然从啤酒泡沫的滋滋声中钻出来,带着注塑车间特有的塑料灼热气息:“八号流水线的注塑机又卡住了。” 她抬手灌了口冰啤酒,小指上那枚荧光绿的塑料戒指不经意间撞在玻璃瓶口,发出 “叮” 的一声,像孩童丢弃的空心玩具,脆生生的,却透着股说不出的空洞。
阿林正低头啃着刚从隔壁摊位买来的馒头片,闻言动作一顿,目光落在那枚突兀的绿戒指上。塑料表面被磨得有些发毛,边缘还沾着一点洗不掉的淡褐色注塑原料,像是凝固的血迹。“这玩意儿还戴着?” 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不解,“上个月发福利的时候,你不是说戴了一天手指就起红疹子,过敏得厉害?”
王丹丹闻言,下意识地转动了一下戒指。荧光绿的塑料与桌面的玻璃产生摩擦,发出 “吱呀 ——” 一声刺耳的声响,像是生锈的铁门被强行推开。“总比金属的好。” 她的指尖在冰凉的玻璃桌面上轻轻划过,留下一道淡淡的痕迹,“至少不会像车间老周那样,被机器卡住手指的时候,金属戒指取不下来,最后连带着一小块肉都被扯掉了。” 她说这话时,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小事,但阿林却注意到她的指尖微微蜷缩了一下,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。
夜市的摊位密密麻麻地排列着,油烟混杂着食物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。老板老马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,右眼眉骨上有道狰狞的疤痕,据说是年轻时候在工厂做工时被铁块砸到的。他缺了无名指的右手端着一个装满香料的罐子,往他们桌上的炒田螺里均匀地撒着。“两位今天又加班?” 老马的声音沙哑,像是被砂纸打磨过,“看你们这一脸倦容,肯定又是赶订单赶得急吧?”
阿林避开老马手上那道深褐色的伤疤,点了点头:“可不是嘛。注塑车间这个月已经第三次出问题了,每次一停机,整条流水线都得跟着停,我们这些工人就得通宵达旦地赶进度,不然完不成订单,这个月的奖金又得泡汤。” 他说着,拿起筷子夹了一颗田螺,用力吸了一口,辛辣的汤汁刺激着味蕾,却驱不散眉宇间的疲惫。
后厨传来 “咚咚咚” 的闷响,那是老板娘在剁冻肉。冻得硬邦邦的猪肉被菜刀反复敲打,声音沉闷而有节奏,像是在为这个喧嚣的夜晚伴奏。王丹丹突然放下啤酒瓶,伸出小指,用那枚荧光绿的塑料戒指在桌面的玻璃上轻轻划动。“PE-100”,四个字母和数字被她一笔一划地刻出来,塑料与玻璃摩擦的声音让人头皮发麻。
“今天质检又退了三十箱。” 她的声音很轻,像是怕被别人听见,只有坐在对面的阿林能清晰地听到,“说是塑化剂超标,不符合国家标准,要求我们全部返工。”
阿林嚼着馒头片,糖精的甜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,甜得发腻,让他忍不住皱起了眉头。他把嘴里的馒头片咽下去,喝了一口冰啤酒,才压下那股不适感。“新来的质检员很严格啊。” 他想起那个戴着金丝眼镜、总是穿着白大褂的年轻男人,每次来车间检查都一丝不苟,连机器角落里的灰尘都要仔细查看,“以前的老陈可没这么较真,只要不是太离谱的问题,一般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”
“严格?” 王丹丹发出一声冷笑,荧光绿的戒指在灯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,“他根本不知道我们用的改性剂是什么成分。” 她顿了顿,压低声音,像是在透露一个天大的秘密,“这批订单客户催得急,原本的原料不够用,车间主任就让我们换成了便宜的再生料,还加了不少工业级的改性剂。那玩意儿成本低,塑形快,就是塑化剂含量有点超标。可我们也是没办法啊,不这么做,根本完不成订单。”
阿林的眉头皱得更紧了。他当然知道这件事,车间里的工人心里都清楚,只是没人敢说出来。再生料的质量本来就不稳定,再加上工业改性剂,生产出来的塑料产品确实存在安全隐患。可车间主任说了,只要能按时交货,出了问题他来负责。但真的出了问题,负责任的又会是谁呢?恐怕还是他们这些一线工人。
夜市里依旧人声鼎沸,小贩的吆喝声、顾客的谈笑声、餐具的碰撞声交织在一起,形成一片嘈杂的声浪。阿林和王丹丹都沉默了下来,只有桌上的啤酒瓶偶尔发出轻微的碰撞声。老马又端来一盘炒花生,放在他们面前,笑着说:“两位多吃点,加班辛苦,补充点能量。” 他缺了无名指的右手在灯光下显得有些怪异,那道疤痕在橘红色的灯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。
王丹丹拿起一颗花生,剥了皮,却没有放进嘴里,而是捏在指尖把玩着。“你说,我们这样做真的好吗?” 她突然开口,声音里带着一丝迷茫,“这些塑料产品最后都会被卖掉,可能会被用来装食物,可能会被孩子们当成玩具。如果真的因为塑化剂超标出了问题,我们算是帮凶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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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林没有回答,他拿起啤酒瓶,猛灌了一大口。冰凉的啤酒顺着喉咙滑下去,带来一阵短暂的清爽,却浇不灭心里的烦躁。他想起自己刚进这家塑料厂的时候,车间主任对他们说,做产品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。可现在,良心在订单和利益面前,似乎变得一文不值。
“谁知道呢。” 阿林的声音有些沙哑,“我们只是打工的,上面怎么说,我们就怎么做。真出了问题,也轮不到我们担责任。” 话虽如此,他的心里却有些不安。他想起自己家里的孩子,也喜欢玩塑料玩具,每次看到那些色彩鲜艳的玩具,他都会忍不住担心,会不会也是用这种不合格的原料做出来的。
夜市的尽头,昏黄的路灯下,垃圾站静静地矗立着。那是一个巨大的铁皮棚,里面堆满了各种各样的垃圾,塑料瓶、塑料袋、废旧的塑料玩具…… 散发着一股刺鼻的恶臭。一阵夜风拂过,吹起了散落在地上的塑料袋,它们在空中打着旋,发出 “哗啦哗啦” 的声响,仿佛是在夜风中低声诉说着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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