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
戚澄无话可说。
戚淮州将气呼呼的戚澄拉到身边,自然地在对方额头吻了下:“好了,休息一会儿,马上到家。”
戚澄立刻去捂额头,瞪着戚淮州:“不是说过不许你做什么吗?”
“嗯,我道歉。”
戚淮州的道歉毫无诚意,戚澄靠在戚淮州的肩膀上,气的恨不得咬对方一口。
左右看看没有下口的地方,戚澄只抓着戚淮州的衣袖狠狠扯了两下,之后闭眼不理人。
车子平稳地行驶在回市区的路上,窗外的夜景飞速倒退,戚澄靠在戚淮州肩上,闭着眼,心里却远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平静。
他在反思,反思了两分钟,悲催的发现,短短一天时间,他好像对戚淮州的亲吻都麻木了。
自从昨天晚上那个稀里糊涂的吻之后,戚淮州就好似打开了什么开关,一路上没事就要把他拉过来亲两口,有时候是额头,有时候是脸颊,有时候是嘴角。
比起那天晚上的吻,后面这些更像是对小孩子的亲昵的碰触。
也不对,他小时候戚淮州也没有这样亲过他。
而他从最开始被亲吻时的心惊肉跳、浑身僵硬,到现在只是口头抗议两句,内心甚至已经开始有点习惯了这种亲昵。
这认知让他一阵恐慌。
戚淮州就是看准了他吃软不吃硬,看准了他对他的依赖,所以才换了这种方式,一点点模糊着他心里那条界线。
“如果不知道,不确定,我可以慢慢陪你找答案。”
戚淮州昨晚的话又在耳边回响,当时他被亲得晕头转向,脑子一团浆糊,只觉得这话听起来温柔又包容,好像把所有选择权都交到了他手上,让他迷迷糊糊就点了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