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
沈月灼长睫颤了颤,绯色霞光从耳根蔓延至脖颈,都怪他太会蛊惑人心,让她也跟着春潮泛滥。
她小着声说,“可是、可是你喝了酒。”
“怎么了?”
这张令人着迷的俊颜近在咫尺,他还穿着白日里那身考究的西装,修长的脖颈偏开稍许,锋利而饱满的喉结被纽扣抵住,眼神缱绻而幽深,看上去欲得要命。
昂扬的山脉不加掩饰地指向她。
沈月灼移开视线,支支吾吾地声音低若蚊呐。
“酒精会影响中枢神经系统,就算现在能……起来,也肯定比不上平常。”她一边说,一边观察着褚新霁的脸色,但话说到这里,总不能半途而废,索性咬牙一鼓作气道:“我不喜欢不够……的。”
后面的话没什么底气,褚新霁没听清,辨认推测过后,眼底一点点晕丝丝危险的暗色。
“你的意思是,不喜欢不够硬的?”
她刚才羞赧着避开的那个词,竟被他字正腔圆的念出来。
沈月灼埋着脑袋,险些咬到自己的舌根。
她、她刚才说了这些吗?
褚新霁含住她的唇,将她压在身下,诱哄她亲自触碰,“这样够不够?”
如果那是一把利刃,早已经历过淬火等道道工序,只待亲上战场开锋。见到利刃的一瞬间,质疑的人必然会为它所展现的凌冽寒光所震撼。
沈月灼胸腔被滚烫的情愫所填满,颤巍巍地抚上去。
“那个、那个在卧室里。”
褚新霁:“客厅也有。”
“不太喜欢那个味道。”
箭在弦上,褚新霁意味不明地看着她,却还是按照她的要求,找到了卧室里的那款,喉结滚动,呼吸险些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