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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狗玩意儿。”迟危忍无可忍,丢开行李箱先矮身摘掉叶程晚膝盖上的两根猫毛,而后罪恶的大手一把抓住闪电式的黑猫,精准地掐住它后脖颈按地板上不准它扭动,压着它面对叶程晚说道,“向他道歉。”
叶程晚哭笑不得,说:“它怎么跟我道歉?骂我跟它是同一物种是吧。”他踢踢蹲下来疑似要跟黑猫掰扯道理的迟危,“你起来,要是孩子回来正好看见你这样像什么话啊。”
“小叔好!”确实正好回来看见的孩子李然高喊一声,九十度鞠躬,“小婶好!”
“……”
无人应答。万籁俱寂。
程艾美刚走到李然身边,喜笑颜开地正要介绍,闻言大吃一惊,眼神里明晃晃地写着:“不是说小然恐同,不让告诉他迟危和叶程晚的关系吗?”
惶惑不安地扫视一圈,迟危皱眉;叶程晚呆滞;叶泽比她还不争气呢,惊得嘴巴微张;迟蓦脸上没有表情,他向来能藏得住秘密,这事儿还是他提议的,肯定不是他。
而李然这傻孩子还二百五地鞠着躬,眼睛都闭上了。
一副不忍面对现实的衰样。
到底是谁告的密?
程艾美颤颤巍巍地说:“可不是哀家啊……”
中午听说迟危要回来,迟蓦不管他是不是小叔,大逆不道地说:“家里有个恐同小孩儿,你收敛点儿。”
“要是忍不住对晚叔动手动脚最好还是别回来,反正爷爷奶奶都烦你,骂你大变态。”
迟危听完冷笑:“呵。”
敢让他藏着掖着,厉害。
叶程晚倒是乐意效劳,笑话迟蓦两句,应了。
“真的~不是~哀家~泄的密啊~~~”程艾美还在自证清白,表情浮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