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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夏夏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,指尖冰凉。
她竟然一点声音都没听到。
傅沉一下一下地用戒尺的边缘轻敲着另一只手的掌心。
“家里管得严?”声音带着一种冰凉的质感,慢条斯理地钻进她的耳朵里。
“我妻管严?”
路夏夏心想这不是我说的啊,表情依旧无辜。
傅沉从她苍白的脸上移开,落在了那本摊开的《资本论》上:“看到哪儿了?”
路夏夏突然心虚低头。
她根本没看。
她只记得书名。
“讲讲。”傅沉的语气没什么起伏,“第一章,商品。讲了什么?”
见她不说话,傅沉也不催。
他只是俯下身。
将那把冰凉的戒尺,轻轻地放在了她翻开的书页上。
这个动作,比任何疾言厉色的质问都更让她恐惧。
路夏夏浑身一颤,几乎是本能地从那张小沙发上弹了起来。
她顾不上任何体面与逻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