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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关系。如此轻巧,如此理所当然。
他在心底咀嚼着这三个字,尝到了一股比血腥味更苦涩的味道。
.....
小屋里,布雷特的妻子正用颤抖的手,将一块还算干净的布条擦拭丈夫那沾满血迹的手掌。
布雷特已经因为失血和剧痛昏了过去,脸色惨白如纸。
门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。女人惊恐地抬起头,看到了去而复返的梅尔。
她吓得尖叫一声,本能地张开双臂,将她的孩子们护在身后,身体抖得不成样子。
梅尔的目光没有在昏死过去的布雷特身上停留分毫,而是直接钉在了女人的脸上。
“他叫什么名字?”梅尔问。
女人抖得说不出话,只是一个劲地摇头。
“名字。”梅尔的声音提高了几分,不带任何情绪,充满了压迫感。
“布、布雷特....”女人几乎是呜咽着吐出这个名字。
梅尔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微的“嗯”,似乎是确定了什么重要的事。她走到厨房,随便抽了一把小刀出来,扔在女人脚边。
“捅死他。”梅尔笑着开口,那笑容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诡异。
“桌上的钱,还有他卖儿子尸体换来的钱,就都是你的了。”
女人惊恐地睁大了眼睛,她看看地上的刀,又看看梅尔,嘴唇哆嗦着,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梅尔看着她那副懦弱的样子,眼神里闪过一丝意料之中的轻蔑。她又补充了一句:“钱是你的,命呢,算在我头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