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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一个穿着网球裙的女生,头发扎着马尾,个子很高,看着怎么也得一米七以上。张景好像都听见了心脏一瓣瓣碎裂的声音,特别清脆。
季东勋正陪她练球,两个人打得慢慢的。
张景不知道自己这时候是该走还是该留下继续看,好像都挺尴尬的。走了心不甘情不愿,不过要是不走的话,人姑娘问一句万一季东勋把关于他的都说出来,张景还有些难过。
季东勋看见了他,冲他扬了下球拍。
张景心说还好啊,他好歹还跟自己打个招呼。
然后张景就跟自虐一样,蹲那儿看他们打了一下午球。季东勋倒是没怎么说话,但是那个姑娘好像挺开心的,一直笑来着。
越看越揪心越看越难过,张景感觉自己一撇嘴都能掉眼泪。
打完球的时候张景没过去送水,因为人女生包里有水,自己一瓶,季东勋一瓶。
张景又看了季东勋一眼,然后站起来拍拍屁股就走了。
艾玛,玻璃心了。
他俩看起来太般配了,那场面说不出的和谐。张景回去趴床上一动不动的,谁跟说话也不理。
“这、这是咋的了呢?”二狗站梯子上拍拍他腿。
张景动了下腿,但是没说话。
“好萎靡啊……”陈栋栋递上来两根雪糕,“景景要不要吃雪糕?”
张景把头转向里侧,蔫蔫地说:“不吃。”
二狗又拍拍他,“景景,你你你被拒绝啦?”
张景趴那晃了晃脑袋,摇头,“不是,我经常被拒绝,都习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