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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安渝将头靠在车窗上，疲倦地道：“嗯，认真的。”

白牧川将车停靠在路边，掏出手机确认了一下日期。

4月1号，愚人节。

愚人节这天有人打着逗人的幌子说真话，也有人用最真诚地语气说假话。

白牧川回忆了一下季安渝刚刚跟他说那句话时的语气。

季安渝非常平静，平静得就像是在跟他说一件很平常琐碎的小事。

白牧川伸手摸了摸季安渝的脸颊，将落在脸颊上的发丝理到了他的耳后。

“脸怎么这么冰？”白牧川调高了车内的温度，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来盖在了季安渝的身上。

季安渝困极了，小声嘟囔了一句，“我刚刚等了很久。”

白牧川轻抚着季安渝的侧脸，“怎么不早点打电话给我？”

季安渝吸了吸鼻子，“不小心睡着了。”

如果真是不小心睡着了，季安渝委屈什么？

肯定是发生了什么吧。

季安渝的性子就是这样，太要强了，不愿意将脆弱的一面暴露在别人面前。

今天太晚了，继续追问也没有必要。

白牧川发动车辆，将车开回了季安渝家的小区。

第二天一早，白牧川把欧欧送去幼儿园后请了半天假。

他匆匆洗了个澡，换上睡衣，钻进了被子，将季安渝圈进了怀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