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红姐语气沉重:“她没有自己。”
导演想起了前世安柔的死,心里难受,头也跟着涨疼,背对两人拿出药片,懒得动,就着泡面汤吞了药。
他刚重生那会儿不喝药,前世喝了那么多也没管用,这辈子就破罐子破摔了。昨天,他犯病,动静有些吓人,被满满瞧见了。满满让他摸了摸姑奶的小龙龟碑。
他喝药没指望别的,就希望多活几年,干点人事,得个小龙龟碑。他不求来世大富大贵,不要再带着记忆重生就好了,哪怕傻一点。
想明白了的鹰妮对苗丰有些耿耿于怀。
红姐:“你也不必讨厌苗丰,这不全是苗丰的错,安柔也有错,她放纵了自己的行为。苗丰做错了事,承担错误后果的安柔不吵不闹不纠错,谁还能纠错?可不得一条道走到黑。骆楼想要敲醒苗丰,说不定还被埋怨多管闲事。”
鹰妮气闷就想搞事,把苗丰的那句“不关你事”反复播放。
喝了药的导演深呼吸,渐渐的心平气和。
苗丰的家事与骆楼无关,安柔的死也与骆楼无关,是他拜托满满和骆楼拉安柔一把。而满满和骆楼做到的,比他拜托的,多很多。
龙龟村的夜晚安静祥和,嘉宾们睡的香甜,失眠的只有苗丰,他看着妻子的睡颜想了很多。
龙龟村的早晨吵闹,叽叽喳喳,小鸡抢食。
“我没有缺胳膊断腿!”苗丰的小侄子站在骆楼面前,攥着拳头憋着一股气,“我爸爸知道你打我大伯了!你等着!我爸爸会来替我大伯报仇!”
“你确定让你爸爸来报仇?”骆楼没有一点欺负小孩子的觉悟,哼一拳,哈一脚,“你爸爸能打赢我?”
小侄子悄悄后退一步,挺胸:“我爸爸三岁进少林寺!习武三十年!学生无数!”
骆楼态度端正了,跟真正的练家子比,他还差点意思。
满满摸摸落落的背,捡起一块石头,伸到两人中间,慢慢握紧。
石头粉末从指缝间落下,周围鸦雀无声。
小侄子:……
“呜呜——”
“我爸爸做不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