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符文一气呵成，绝对是一笔书写。
而且后面每一张，都没有任何变化。
真的是人能做到的嘛？
富有掌柜，觉得自己的世界观受到了冲击。
“密切观察玉竹商会，看看他们的符纸都是从哪里来的。”
这么多的符纸，没有露出蛛丝马迹，是绝对不可能的。
符笔，灵墨，黄符纸，这几个材料消耗肯定很大。
“富大人，小人也查过，只能追溯到几个月前，天羽神朝三皇子秦羽，曾经大量购买过材料。”
当时的秦羽还在皇城，人都还没到北望城。
富掌柜眉头一皱。
秦羽。
这个人最近在东州名声可不小。
贪污。
游戏。
奢华祭祀。
太初之战。
还有现在的石碑，小卡片。
每一样在东州，都掀起了一阵风波。
“盯着他们，北望城，也只有秦羽有这个实力了。”
“玉竹商会，如此还有符纸，继续买进。”
回收的价格可不低，现在放弃，就功亏一篑了。
不但打压不了天羽神朝，自己还会亏损一笔灵石。
还会让天羽神朝蒙羞。
神皇大人已经下令，让天羽无符纸可用。
他作为天羽神朝的商会负责人，也准备靠这个机会，在神皇大人面前留个好印象，未来的商会宗掌柜，也不是没有可能。
这个时候，必须消灭这些不确定的因素。
第二天。
富掌柜早早地到了，打量着对面的玉竹商会。
玉竹依旧准时开门。
包文博在富掌柜的示意下，带着店小二，便走向了玉竹商会。
兰芝看着来人，表面上波澜不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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