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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真的是他……从未见过的周淮深。
而程砚的到来，倒是让周淮深分了一下神。
也是在周淮深扭头看向门口的那一刻，纪繁星一把推开了周淮深，并且慌慌张张地就跑出了房间。
……
两个小时后，周淮深才终于清醒过来。
每一次发病过后，他浑身都好似被掏空了力气一般。
他虚弱的躺在床上，脸上的血色还未恢复。
程砚见他睁开了眼，就赶忙递上了一杯水：“少爷，您醒了？先喝点水吧。”
周淮深在看向那杯水的时候，目光却被程砚手腕处绑着的绷带给吸引住了。
他很快就猜到了什么，便问道：“我伤的？”
程砚这才注意到，自己手腕处的绷带没藏好。
这个伤是纪繁星离开房间之后，他试图去将周淮深扶起来的时候，被周淮深一把推开，然后撞倒了一旁的花瓶，被花瓶的碎片给伤到的。
类似这样的伤，也不是第一次了。
程砚是没当一回事。
但他却清楚的捕捉到了周淮深眼底那抹复杂的情绪。
程砚知道周淮深在想什么，他便试图安慰道：“少爷，没事的，会好起来的。”
“你说这样的话，你信吗？”周淮深苦涩一笑。
程砚接不上话，最后只能说道：“不过好在……没伤到纪小姐。”
“纪小姐？纪繁星？”周淮深对于自己犯病时候所做的事情，几乎都会忘得一干二净。
程砚也知道这一点，他在点了点头后，继续说道：“是啊……您犯病的时候，纪小姐就在场。”
“您当时……当时……”程砚都有点不敢说出口了。
周淮深的心里隐隐有了一丝不太好的预感。
“我当时怎么了？”
“您……您把纪小姐摁在地上亲。”程砚小心翼翼地说道。
这毕竟是周淮深自己做过的事情，总要让他知情的。
周淮深倒吸了一口冷气，整个人差点都不好了。
他真的不敢相信自己做了什么。
“你，你说我……我亲了纪繁星？”
程砚面色认真的点了点头。
周淮深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：“还有做别的吗？”
看着周淮深此刻的脸色，程砚不敢往下说了。
他甚至在想，自己是不是有点多嘴了。
“说！”周淮深见程砚吞吞吐吐的，不好的预感变得更加强烈了。
程砚吞咽了一下口水后，才小声说道：“您还……还差点脱了纪小姐的衣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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