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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张所，我今天一早去了一趟法医科，亲自看过了那具无头女尸的尸骨，然后又让王队查了二十年前记录在案的失踪人口，有一个叫徐萌萌的小姑娘和无头女尸的骨架极其类似，我严重怀疑死者就是她。”
林渊尽量让自己说得有理有据。
“仅仅是因为骨架相似...你就认定她就是死者？”
张所作为基层警探所的一把手，他有着对任何一个案子认真负责的职责。
林渊的说辞显然漏洞百出，与其说是证据，不如说是猜想。
可猜想很有可能是错的。
“张所，我知道我目前拿不出什么有力的证据，但是这至少是一条线索，二十年前的无头女尸案终于有了线索，我认为就应该查下去。”
林渊态度坚决，他并未因为对方是级别更高的所长而有所让步。
一查到底是他的警魂，他的职业操守不允许他放过任何一个潜逃的罪犯，还是一个残忍到砍去了一名花季年龄少女头颅的凶犯！
张所有被林渊的话触动，他突然转念一想。
对啊，这不正好是一个机会嘛，那些狗友所长们一个个都在看我笑话，我要是把二十年前的无头女尸案破了，他们还不得乖乖地跪舔我？
嘿嘿嘿...
“张所？张所？”林渊木楞地看着张所出神发笑，心里迷惑不已。
张所是不是精神出问题了，我向他汇报凶杀案呢，他竟然发笑？
“咳咳。”张所回过神，随后换了一张严肃的脸，“小林，你现在就将案件的所有发现和我说一遍，我先听听。”
林渊大喜，当即将徐萌萌的个人信息向张所汇报。
“原来是江陵市的走失人口，难怪我没有印象。”张所顿了顿，突然抓起桌角上的电话拨起了号码。
半分钟后，电话被接通了。
张所一脸严肃，“姚局，我有重大案件要汇报！”
“是二十年前的无头女尸案吧。”
张所一脸震惊，“姚局！你已经知道了？”
“我的消息还能比你慢？”姚致远顿了顿继续说道，“让林渊过来吧，我想亲自听他说一遍案情。”
“好嘞，我就这让林渊过来。”
张所兴高采烈地挂了电话，冲到沙发前，将林渊正在喝茶的水杯撂下，“林渊，你赶快去一趟姚局办公室，他要亲自问你案情。”
“又要见姚局？”
林渊内心很是无语，他猜想自己恐怕是整个警探局里见姚局见得最勤快的警探了。
没有之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