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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褚忱抬起眼来，握紧了筷子。
什么关系？
他余光看着祁聿，心里却升起矛盾的情绪。
他当然不想让外人知道他们的关系，再说了，他和祁聿算什么？
前任？
炮友？
萧褚忱抿唇，他听见祁聿开了口，依旧是熟悉的淡漠嗓音。
“就是你想的那个关系。”
傅京川勾唇，意味深长，“原来如此啊。”
他尾音拖的有些长，让萧褚忱觉得有些不舒服，萧褚忱抬眸朝他看过去。
没想到那双祖母绿眼眸正直勾勾的盯着他，他们的距离不近不远，可萧褚忱在这个位置能看见傅京川根根分明的睫毛。
他不得不承认，傅京川的长相真的很优越。
可他和傅京川无冤无仇，傅京川对他似乎不太友好……
难道……萧褚忱的目光转向祁聿，他默不作声的收紧了拳。
这顿饭吃到一半，祁聿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，他低头看了一眼，然后对萧褚忱说:“我去门口接个电话，你继续吃。”
等他出去了，包厢里就彻底安静下来，萧褚忱也放下了筷子，面色平淡。
“你是Alpha。”
傅京川说了句让萧褚忱皱眉的话，他看着人，“你也是Alpha，你想说什么？”
“我并不想说什么，”傅京川摊手，他中文吐字很清晰，慢条斯理的，莫名让人觉得斯文雅致，“而是看你想问什么。”
萧褚忱皱眉，这人怎么回事，他有什么好问的？
傅京川端坐着，那双眼睛没有从萧褚忱身上移开，他知道萧褚忱肯定会开口的……
果然，萧褚忱抬手喝了口水，有些干渴的唇瓣被滋润的湿红，像是抹了胭脂。
他神情已经恢复平静，掀起眼帘看着对面的人。
傅京川说的没错，他还真有问题，如果不问出口，或许他今晚都不会安心睡觉。
“你也是Alpha，你应该知道他的身份吧？你在他身边，就没有什么顾虑吗？”
萧褚忱的意思是，祁聿是Enigma。
Enigma的存在对于任何一个Alpha来说，或许都是敬而远之的存在。
可傅京川，在他身上丝毫看不到这种情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