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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先别拉，牛中宝到底是什么？”
“牛中宝又叫肾中宝，是俺肾里面的石头，听说是一味很名贵的药材。”
“那特么不就是尿结石吗？”
秦枫本想过来恶心一下牛哥，没想到被牛哥恶心坏了。
他拉着个脸，一脸晦气的走了回去。
眼看牛哥还在憋屎，他识趣的收了摊位，去了一个离牛哥很远的位置重新摆摊。
也不知是怎么回事，来摊位上看得人是不少，摆摊摆了足足两个小时，愣是什么都没卖出去。
这时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，这地摊市场上根本就没有人卖功法。
他看了眼旁边专门卖火纹石的老道长，老道长生意还算可以，这一会儿的功夫卖了三十多枚上品灵石了。
秦枫见他长得挺和善，应该挺好说话，便冒昧的问道：
“前辈，我这功法怎么没人买啊？”
老道长看了他一眼，笑道：“常言道地摊三不买，功法、情报和丹药。”
“这是为何？”
“因为大家都被坑怕了，有的人从地摊上买了功法，回去之后发现要么是没法修炼，要么干脆就是走火入魔，谁也不知道你卖的功法是真是假，若非来历可靠的功法，现在没人敢去尝试。”
老道长虽然只说了功法，秦枫也能想明白为何情报和丹药不能买了，大概也都是容易造假，没人敢信。
情报若是假的，是可能丢命的，丹药也是同理，万一是假药，吃了是要死人的。
想明白这一点，秦枫再看自己的小旗，越看越像是骗子的招牌。
本来以为凭着这些功法，就能轻松赚取大把大把灵石的美梦突然破碎，秦枫很是发愁的托着下巴，想着该怎么让别人相信自己。
思来想去，他发现自己无论如何自证，别人都不会相信他，因为他能想到的办法，骗子们早就给用烂了，人与人的信任一旦被打破，就成了无法愈合的伤疤，一扯就痛。
唯一比较靠谱的办法，就是做店铺，店铺和地摊不一样，店铺是需要一直开下去的，如果卖的是假货，别人会找上门来，相比之下比地摊可信一些。
但是，让他现在去做店铺，他可没有这个时间和精力，再说店铺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建立信任的，往往需要数年时间才能渐渐深入人心。
思来想去，秦枫琢磨出一个快速变现的办法，那就是去店铺推销贱卖自己的功法。
自己可以让他们先验货，确认没什么问题了，再付钱。
想到此，秦枫把摊位一收，腾云而起，朝着周围那些小岛飞去。
这每一个小岛都是一家店铺，原本他想找一家专门卖功法的店铺去洽谈，没想到竟然看到了一个专门收功法的店铺。
他连忙压下云头，落在这个不足二十平的小岛之上。
和别的小岛上雕梁画栋的精美店铺不同，这个小岛就只有一个茅草屋，一个书生模样的中年人正躺在床上，翘着二郎腿，手里捧着一本书看的津津有味。
“你好，收功法吗？”
听到声音，中年书生眼皮也不抬，随口问道：“想卖什么功法，报上名来。”
“《风火秘术》《五色云烟罗》《清微道法》《纯阳灵雷》《霹雳遁光》《水云遁光》《疴血遁光》……”
秦枫一口气说出十多本功法的名字，都是他这里灵阶、玄阶的功法，不过天剑宗的剑法他并没有往外说，这里距离天剑宗太近了，他不想招惹麻烦。
中年书生听后，不耐烦的摆手道：“你这些我这里都有了，还有没有别的？”
秦枫这下傻了眼，他今天是接连碰壁，这才发现钱是真的难挣。